醒酒汤的做法不难,食材都是现成的,十分钟就弄好了。
然而,等她端着醒酒汤走出去的时候傅修宁已经斜斜地,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
无语一瞬,苏遇放下手上的醒酒汤走过去帮他把拖鞋脱掉,然後帮他把腿也放在沙发上,怕他落枕还贴心地在他头下垫了个抱枕。
沙发上的人像是已经睡熟了,任由她着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以後,苏遇才猛地发觉自己离傅修宁有多近。
近到她几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苏遇的心脏砰砰地跳着。
视线里男人眉心微蹙,双眼紧闭面色微红,薄唇轻轻抿着,面容清隽无可挑剔。
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散乱,露出凸起的喉结,有种禁。欲的性。感。
苏遇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突然産生一个荒唐的念头,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她的心脏疯狂跳动着,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居然会産生这种念头。
可同时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引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靠近。
指尖触碰到的一刹那,苏遇的心跳有瞬间的停滞。
还没等她收回手就看见原本熟睡的男人倏地睁开双眼,眼底猩红翻涌着浓浓欲色。
苏遇的呼吸一滞,被抓包的羞耻让她疯狂想要逃离。
而下一秒就被人攥住手腕拽进怀里,翻身压在沙发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强势的气息和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上来的瞬间,苏遇大脑一片空白。
後面的事情顺理成章地发生。
过程苏遇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进入前傅修宁贴在她耳边,声线低沉而又极其温柔的问她:“害怕吗?”
那会儿她的大脑还在发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总之回答得乱七八糟。
但傅修宁只是温柔地轻笑了声,然後温柔地再次吻上来:“那我一会轻点儿。”
……
舌尖倏地传来一阵痛意,苏遇也猛的回过神。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都是她先克制不住的动心,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是公平的炮友关系。
罢了,既然忘不掉那就就抱着随时结束的准备再纠缠一次吧。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傅修宁沉沉地喘着气,掌心用力禁锢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上探索,最终用力按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像是在对她精神不集中表达不满。
接下来他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苏遇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舌根发麻。
而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遇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傅修宁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坐起来,低头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见状,苏遇愣了愣,大脑依旧有些缺氧。
“?”
这就完了?
但她不能说。
替她整理好衣服,傅修宁一言不发啓动车子,狠狠将油门踩到底。
三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压缩了近一半。
踏进家门还没等苏遇反应过来,就被傅修宁按在玄关的墙上热烈地亲吻。
从玄关到卧室,衣服零零散散洒了一地。
到了卧室,苏遇听见傅修宁贴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问她:“想先用手还是先用嘴?”
苏遇的脸顿时红到耳朵根,他就不能直接来吗,为什麽要问这种问题?
还没等她开口,傅修宁就像是看透了她似的,低低地轻笑了声:“行,知道了。”
说完,他松开她抽出床头的湿巾仔仔细细擦过每一根手指。
苏遇看得有些呆愣,她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傅修宁究竟是怎麽想的,就像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可以中途随时停下去把手擦干净。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傅修宁偏头看着她笑了笑,解释:“不擦干净对你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