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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11页)

“把人给我放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柳善因忍无可忍,使人似有预谋般如是说,“娘子莫急,等您从府里回来,人自然就放了。这样张狂的下人,是该给些教训。三郎君平日没工夫打理这些琐碎,那我们便替三郎君好好给她们立立规矩。”

软禁府中人,以防通风报信,还想拿孩子相要挟,这些人就是铁了心要带自己走。

柳善因量小力微,压根不知该如何破局……

赵温香恰在此时开口,只见她又换回了那个骄慢的模样,“柳娘子,我若不是为阿弟着想,心疼我阿弟,今日压根不会特意过来帮你劝你,你莫要不识好人心。阿弟如今为了你与家里闹得这样僵,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一直为难下去?你难道就想孩子跟着一样得不到个名分?”

赵温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打了柳善因个措手不及。

她倒镇定自若,继续演给众人看,“今日正巧赶上家中设宴,咱们作为晚辈何不借此时机,跟长辈示弱求和?母亲和父亲不是个不通情理的,如此寻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法子,莫叫我阿弟在中间为难。他怎么说,都是家里的儿子,总不能一辈子不归家啊。”

赵温香一通“苦口婆心”说得差点自己都信了,一旁的使人为之诧然,柳善因更是愣而无言。

原这就是她想的由头,

柳善因抬眸跟赵温香对上眼神,将信将疑地应声:“我,我知晓长姐是为将军好,可是我……”

“知晓我的良苦用心便好,便好。你能这样想,我心甚慰,那且与我一道回府吧。时辰宜早不宜迟。”赵温香没给柳善因反应的机会,领着人就要往外走,使人却伸手要将娃娃扣下。

赵温香为了取得柳善因的信任,亦是为了娃娃的安全,悄然躲开。她质问眼前人那,“孩子由我抱有何不妥?”

使人暂不敢开罪,只得作罢。一众人就这样心思各异地往府外走去-

去往护军府的马车上,赵温香抱着娃娃闭目养神,一脸的淡然。

柳善因却如坐针毡。她实在没底眼前人究竟可不可信,但适才被那么多双眼虎视眈眈着,她就是想逃也无处可逃。

彼时,马车缓慢行进,使人追随在左右,将其围做一个囚笼。

赵温香不用睁眼,便知身边人的彷徨与不安。

可早将这种事看遍的她,不是不怕了,是习以为常了。

路过吵嚷的街市,赵温香故意压低声音侧身与柳善因张口提醒:“待会儿见了那位切记少言少语,不说不错,多说多错。这明摆着就是个鸿门宴,护军府高门大户虽不至于明面上把你个外人怎么着,但这些人不得不防,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在你最放松的时候,打背后捅你一刀。”

身为赵家长女,赵温香的处境,不必赵留行好上多少,她本也有像二姑一样飞出家门的机会。可她并不像他们般孑然一身,她有阿娘,有阿妹阿弟,有数不尽的牵挂缠身。

她拒绝了二姑的邀请,放弃了自由,但她不曾有一刻后悔过。

赵温香在记忆中缓缓睁眼。她听柳善因叫她放心,因为她别的不会,闭嘴这功夫却无人比她再是擅长……

第38章第38章心怀鬼胎

柳善因第一次站在这样巍峨的高门外,眼中写满迷惘,尽管门前的石阶有些斑驳,却牢牢记叙着赵家百年的兴旺。这就是赵赵将军的家吗?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

柳善因抬着下巴望啊望,愈发觉得自己渺小。

此刻,她就像一只长在山野的小小麻雀,被迫飞上梧桐树却寻不到个落脚的地方。

赵温香漠然站在柳善因身旁,与其一块抬眼去看,心下没有任何情绪,自打被伯府休后,她就好像重新回到了原地。她不会服输,就算在赵家这样的环境下,再嫁是她唯一的选择,她也一定会站到更高的枝头去。

“大娘,您回来了。”门内前来相迎的,是赵温香的陪嫁老嬷,也是老太太身边的旧人。

赵温香轻声问那人,“晴姐儿呢?”

老嬷垂眸言:“在老太太那陪老太太用饭呢,您可要过去把晴姐儿带过来?”

赵温香摇摇头,她当着使人的面,将孩子交到了老嬷手里,“去把老三的孩子抱到恭顺堂给老太太瞧瞧,叫老太太高兴高兴。还有那乳娘也跟着去——”

护军府的老太太腿上有疾,行动不便,常年深居后院不出。虽早不掌家中事,但余威犹在。若不是因为老太太看重长女,赵温香被休后也不会那么快被贺盈安接纳。

赵温香为确保小家伙安全,让柳善因安心,只能叫老嬷将孩子带到老太太那去。

可那些个唯贺盈安马首是瞻的使人,却依旧盯着她不放,吓得乳娘也不敢轻易上前。赵温香见状不由得冷笑,“愣着作甚?老太太的心意你们现在也敢违了?”

眼前大娘搬出老太太,使人们掂量掂量没有吭声。

赵温香趁机跟老嬷使了个颜色,“母亲要人就让她往老太太那去要,徐妈,把人带走。”

老嬷就这么明目张胆将人带离,柳善因慌着想要跟去,却被赵温香跟她偷偷摇头示意,柳善因别无选择,好在那边还有乳娘跟着,只得咽了这口气。

而后进了护军府,使人就不再怕柳善因逃跑,便也不再跟看犯人似的跟着她们,纷纷抬脚到那边复命去。

赵温香走进连廊望着那几个另人作呕的身影渐渐远行,转眸宽慰起柳善因,“莫担心,恭顺堂是这儿最太平的地儿。就是那位想过去造次,也得掂量掂量老太太的身体。”

越离眼前人要带自己去的那地越近,柳善因就越忐忑,她点头不语。

赵温香便没再多嘴-

饭厅下,五六张檀木桌摆着,坐人的却只有中间与旁边紧邻的那两张。甚至三房四房的,连个影子也无。

今日这宴摆明了就是冲着柳善因来的。

黄昏微微暗,使人们还没顾得上为主家点上灯盏。与赵温香前后穿过精巧的回廊,柳善因每搁几步便能踩上漏窗洒在地上的残阳,她一直垂着头,于心下一遍遍怪罪自己。

她怪自己总是这样彷徨,她怪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她怪自己又给赵留行添了麻烦……她怪来怪去,却始终没怪那些人分毫,可善良的人就是这样,总把刀子捅在自己身上。

赵温香没有回头,自然看不到女郎的哀伤,她似乎胸有成竹面对眼前这一切。

待到转角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赵温

香扬声唤了句:“母亲。”

半晌不曾抬眼的贺盈安闻言举目看向厅外的人,母女俩在对上眼神的一瞬,心照不宣。贺盈安收起那串被她盘得发亮的朱砂串,装作若无其事道:“去哪了?老四好不容易回趟娘家,就等你了。”

赵温香答曰:“让母亲挂心,女儿去了趟二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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