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那小丫鬟太过美丽。
这些日子自己竟把那些庸脂俗粉都丢开了手,日日夜夜都是那日他将她推倒在柴上,她那一张艳如霞云的面庞和细腻润白的肌肤。
几个辗转的夜入眠后,梦里终于将那日未做的事情给做了个完整。
醒来的时候,欲情未退,黏腻的被褥换了一个又一个。又听说那丫头被大爷厌弃关了柴房,这才终于也下定决心。
为了弄她到手,他可是煞费苦心。
不仅忍着呕吐的欲望做戏勾了王月莲那丑女,甚至还与她做成好事以此来讨好父亲。
可看眼下父亲怒色模样,似乎有变。
“你可知她一直”何永的话才说一半,忽听门外扣了三声。
“大管事,可在?”
何云盏一耳就听出了,是他日思夜想的桑无忧那个小妮子!
何永给他一个眼神,何云盏便快速起身,隐入身后的小账房里。
“进来。”
何云盏躲在身后的帘子里,瞧见推门而入的小丫鬟样貌清丽可人面如冷月,是自己之前从未见过的风清玉白,忍不住的喉咙大动。
“何事?”
桑无忧瞥一眼小杌子前的桌,上面的瓜子皮散落随意,茶盏的盖子还撂在一旁,盏子里正冒着温温热气。
“小女子来拿自己与余妈的卖身契与籍契单子。”
摊开绿皮包袱,是整整六十两,刚好是余妈和她身契的价格。
何永并未停下手中的活,只冷着面低声叱句,“瞧不见我此时正忙?你且去了,我空了自会找你。”
一般的小丫鬟见大管事的叱责与冷语,早就低头耷拉褪去了,少不得还有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哭上一场,从此见了他更是颤颤巍巍的谨慎。
“我只管拿了籍契与卖身契便走,绝不耽误大管事。”
何永的绿豆眼难得抬起,在她薄瘦却;玲珑的身上滚了一遭,心道,果真是个妖精!
不要命了?
桑无忧从未听过哪个富贵人家,奴婢拿着钱财去赎身还不放的。
本来她与余妈卖的又不是死契,当初买她一个孤女十两,余妈年纪大又会些膳饭,卖得了二十两。
沈府规矩便是攒够自己买价的双倍,便能赎身得了自由去。
往常见有些丫鬟拿钱赎身都是十分痛快,怎地到她这儿就开始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