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我最讨厌别人骂我是婊子了!你不但一直这么说我,还————还————”金娜想到那天自己差点被郑瑛灵拱手让出被陌生人侵犯,回想到那天,她的情绪就又趋近崩溃,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仿佛要将心里的委屈和恐惧一同泄出来。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呜呜”说到这里,她的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她用手掌擦着眼泪,声音嘶哑又凄厉,“我明明这么信任你……”
这边的争吵,瞬间引来大厅旁人的关注,他们频频侧目,想看看到底是谁把一个女孩子惹哭了。
作为热点中心的郑瑛灵深吸一口气,他叹息着:“是我错了。金娜。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干了。”
“有用吗?!打碎的镜子难道可以复原?褶皱的纸张会被抚平?”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郑瑛灵这时自然不会不识趣地说,这些操作理论上可行。
他默默掀开衣服————“等等,你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金娜刚想阻止他,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目瞪口呆,险些被口水呛死。
这不就是————金娜看着郑瑛灵脖子上的东西,愣住了。此时此刻,一个熟悉的项圈正套在郑瑛灵脖子上。
他握住金娜的两只手,把链子塞进对方手里。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既然你是因为被我羞辱而愤怒。那就这样吧。”
“金娜小姐,请让我做你的狗吧。”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目光沉静且坚定,话语充满决心。
金娜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愣愣地盯着他,眼中既有愤怒,又透着难以掩饰的错愕和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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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这里!”金伯伯刚从宾馆走出来,就见到金灵在外边挥手招呼。
她今天特地换了一身和平时大相径庭的衣服,还戴了墨镜伪装自己,生怕被认出来。
她拉下墨镜,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伯伯,你觉得哥哥和姐姐会和好吗?”
金伯伯无奈地笑了笑,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小丫头,得了闲还偷偷摸摸地跟着我们。真是个鬼精灵。”
看着金灵小小年纪却一副机灵劲儿的模样,金伯伯不禁沉默下来。
哎,这两孩子,跟着金山渡那狗东西,真是受苦了。
他叹了口气,脑海中回忆起自己的亲弟弟,曾经意气风的青年,如今却成了不堪回的存在。
得知两个侄女在那种糟糕的环境中长大后,他一度想把她们接到自己家中生活。
可这个提议刚一出口,就被他老婆断然拒绝:
“你是不是疯了?连自己家孩子都管不好,还想管别人家的?”
“养得起吗?别自讨苦吃!”
“想都别想!”
那时候,年纪不过十几岁的金娜,却咬牙扛起了所有的责任。
不知从哪里筹来钱,硬是撑起了自己和妹妹的生活。
她对每次接济她的大伯总是说:“我没事的,伯伯,我能自己解决。”
想起金娜坚强的模样,再对比自己只知道窝在家打游戏的儿子,金伯伯不免抚额长叹。他心里压抑着说不出的愧疚和无奈。
有时候,他总是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
每每想到这儿,他又会摇摇头。
妻子平日里确实温顺贤惠,可她那现实冷漠的一面,总是让人无法忽视。
想着这些,他揉了揉金灵的脑袋,轻声说道:“小灵啊,你哥和你姐,他们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也没法插手太多。但你记住,不管将来生什么,大伯都会尽力保护你们。”
金灵抬头看着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笑眯眯地说道:“伯伯放心啦!哥哥是好人,姐姐肯定会原谅他的。”
“不然姐姐怎么会叫你来帮忙呢?”
“说的也是。”金伯伯哭笑不得。
“你看!”金灵指着并肩走进宾馆的两人,“他们这就去开房了!”
“哎呦,小灵啊,你跟谁学的。小孩子不能看这个,也别说这种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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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娜,身经百战的女人。
郑瑛灵,人渣。
两个在性上面都有所造诣的人,此刻,却像处子一样安静地坐在床上。
俩人正襟危坐,好像刚洞房的新婚夫妻,不知道该谁先动手。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变成昏红色,衬托着此情此景。
“不是不是不是————不对不对不对————”金娜感觉自己都要昏迷了,这事情的展完全乎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