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清醒了。”
沈清仪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贺西洲已经死了,而你也永远不可能是他。”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不,不要,当替身也没关系,你看看我,清仪,你看看我的脸,我这么像他,你看看我!”
裴峻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沈清仪!你就这么狠心?四年。。。。。。我们在一起的四年,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吗?”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林叙和立刻上前,一把扣住裴峻溪的手腕。
“松手。”
两个男人对峙的瞬间,沈清仪轻轻挣开了裴峻溪的桎梏。
“裴峻溪。”
她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语气平静。
“你知道吗?这四年里,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把你当成了他。”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击垮了裴峻溪。
他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沈清仪头也不回地走向酒店大堂,林叙和紧随其后。
夜风吹起她的裙摆,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在旋转门后,就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