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济把人抱进浴室,游跃趴在李云济肩上,喃喃:“哥哥,我不是小孩了。。。。。。”
李云济偏头吻游跃的唇角,低声道:“嗯,没有把你当小孩。”
李云济在浴室伺候人洗澡,期间阿梅进来,把盛着姜汤的保温碗和醒酒药放在床头,安静出去了。游跃不胜酒力,几杯酒醉得厉害,一会儿嫌水烫,一会儿喊冷,还说李云济揉得他痛,问他哪痛,头痛嘴痛手痛脚痛,浑身没一处舒服。李云济好容易把人洗完擦干裹上睡袍放床上,傻孩子又开始在问这是哪,闹着要回酒店。
李云济把人抱进怀里,不让乱动:“已经和你们带队老师联系过了,今晚在我这睡,别去闹腾你同学。”
游跃:“我结业报告还没写完呢。”
怎麽醉成这样还不忘结业报告?李云济只好哄他,把温热的姜汤拿过来,一口口喂游跃喝了。喝完又把醒酒药和热水拿来,让游跃吃药。
游跃偏过头:“我不吃,我不饿。”
李云济掰过他脑袋:“没事,吃药不顶饿。不是头疼吗?吃了就不疼了。”
游跃不情愿地吃了药,李云济把东西收拾好放到一边,搂过游跃让他躺到床上,给他拉好被子。
“怎麽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李云济也躺到游跃身边,轻声问。
被子里温暖柔软,游跃渐渐不再头疼得厉害。他回答:“我心情不好。”
“为什麽心情不好?”
“和男朋友分手了。”
沉默中,如果此时游跃尚存一丝清醒,在这麽近的距离里,他就可以看到李云济脸上的温柔褪去,只剩冰冷。
李云济摩挲游跃的下巴,低头吻他。游跃被扣着下巴吻了很久,他推了推李云济,李云济才放开他。
“再找个新的不就好了?”李云济压在游跃上方,轻轻吻游跃喘息的唇。
“我不想。。。。。。”
“就这麽喜欢他?”
游跃不愿回答,偏开脑袋,李云济用力掰回他的脸:“小醉鬼,说话。这麽喜欢他吗?”
游跃疼得醉意稍减,认清李云济的脸,愤而咬他的手指,却被压进床里封住唇。李云济的身上仍残留黑夜寒雨的冷意,抱住他的身躯却热到发烫,游跃不住挣扎,却被男人扯了衣服,白皙赤裸的身体陷在床里,当李云济握住他的腰,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不要。。。。。。!”
李云济扼住他的下巴:“说啊,到底喜欢谁?”
游跃恼羞说:“我讨厌你!你。。。。。。你。。。。。。李云济,我不喜——唔。。。。。。”
李云济拉起他挣扎的手按到头顶,房中昏暗,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男孩的呜咽,两人如同经历一场混乱的争夺与逃脱,游跃几次哭着控诉李云济,却被吻得晕头转向,李云济按得他动弹不得,游跃几乎要崩溃:“放开我。。。。。。我不想。。。。。。我不想做!”
李云济几乎将他的肩膀咬出血,贴着他的耳朵哑声开口:“我从在宁市第一次见到你就在忍,游跃,是你把我逼疯的。”
房中喘息与呻吟愈盛,李云济做前戏的动作太粗糙,强行进去的时候激得游跃快大哭:“好。。。。。。痛!”
李云济胸膛通红急促起伏,他快听不见游跃的哭声了,被囚闭的野兽撞出牢笼大门咆哮侵占了他的神智,理智的弦绷断,游跃温热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颤动,比梦里的感触更真实,更让人濒临疯狂。
吻像吞噬占有着游跃,李云济粗鲁挺腰,撞那令人销魂的入口,“好紧。。。。。。你们没做过吗?”
身下的人被撞到哭不出来,李云济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亲吻:“游跃,你能不能别对我这麽狠心,嗯?算哥哥求你了,游跃。。。。。。”
“乖,不哭。。。。。。”
“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游跃喘不上气,破碎的气息被强迫从胸腔里猛力挤压出来,让他只能发出呜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哭得脸上都是泪,酒精醉意让他四肢发软没有力气,脑子像被一层雾蒙着,他在窒息间张嘴发出想叫哥哥的声音,却只有语不成句的断续哀鸣。男人吻得他浑身都痛,视野中的一切都被卷碎,撕扯,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剧烈高烧的欲望伴随痛苦,把他燃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