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和躲在屋里的陆娇娇快急死的时候,龚民兵已经被陆白薇请进屋。
看着用柴房改的漏风屋子,泥地上还有下雨透过破瓦砸出的坑,跟着一起进屋的唐景河怒气冲冲发火了。
“陆建国,你们夫妻俩个就这么对薇薇的,我大伯过世后,你哭着闹着说想女儿了要将薇薇接回家,原来你让她回家来住柴房的啊!”
给了陆建国一个下马威,唐景河气恼的训陆白薇:“你长了嘴干什么的,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说。”
“你在我们唐家的时候,我们全家哪个不疼你,对你比对苓苓还好,你倒好,回了自已亲爹家,住个破烂柴房是吧!”
“我这火气,要不是你嫁人了,我非得掀翻这儿,将你接回老唐家去。”
陆白薇上道的装可怜:“三舅,我爸和阿姨不让说。”
“他是我爸啊,我有什么办法。”
唐景河气死了,点着陆白薇的额头:“你愚孝吧,在唐家的时候你性子多野,也就回了你爸这儿,被欺负成了闷葫芦。”
“咳,咳!”
陆建国平常挺会装模作样的。
没成想抓个贼,差点将底裤子扒拉了。
他清嗓子咳了几声:“咳咳,抓贼,先抓贼,晚了收音机找不回来。”
知道陆白薇弄这阵势,是故意为之,唐景河也就先忍住脾气收声,等着看好戏。
他将主场让给龚民兵。
龚民兵上前查探完窗台上的脚印,做出判断:“这个贼也不难抓,我刚看了,你家窗户外这条沟还倒溲水,窗边那泥,是沾着油渍的黑泥,跟外头的黄泥巴不一样。”
“今天谁没上工,查一查哪个鞋底子沾了有油渍的黑泥,哪个就是偷收音机的贼。”
陆白薇忙在一旁搭话:“收音机贺霆一百多元钱买的,抓到这个贼是要判刑的吧?”
我贺霆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是这样没错。”
龚民兵顺带说起了隔壁大队的事儿:“隔壁大队有个混子偷了人九十多元钱,蹲大牢一年被判去农场劳改了。”
“刘支书唐大队,我建议今天没上工的都得好好查一查。”
听到要判刑,不管是刘春花,还是收音机藏屋里的陆娇娇,都慌得不行了。
偏陆建国一身正气:“得早点找到收音机,别真给弄丢了,为了以示公正,从我们家开始查吧,我们家今天好几个没上工的。”
刘春花快急死了!
躲在自个屋里当缩头乌龟的陆娇娇,更是急得抓狂。
她已经在脑子里想到无数种办法,还想到了,说拿姐姐陆白薇的收音机听一下。
但如果只是拿收音机玩,她可以问陆白薇要,没必要踩着窗台翻进屋,这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