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喜欢sm,但是我还是有偏爱的。
比如我就不喜欢被皮革制的拍子打屁股一类的游戏,我觉得那种感觉很幼稚。
我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品味和喜好都和自己的过去有关,比如我不喜欢被打屁股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父母对我说过,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要有自己的尊严。
有时候我也觉得着很矛盾,被束缚着剥夺一切尊严不正是我的希望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心理学和行为科学专业的人士。
作为一个女性,我很小就现自己总是希望被虐待(但是不要以为我认同这样的观点:女人是天生应该被虐待的)。
每当电视上出现受审讯的或者处在危险之中的女性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联翩,虽然剧情结果老是让我失望。
也许因为我不是很喜欢过渡残酷的对肉体的伤害(针对疼痛),所以很多受刑的镜头我都不喜欢。
我喜欢的是对欲望的控制,不断积累又不能爆的感觉最能让我兴奋,而且我追求的比较唯美,我想应该这么说吧,胡乱的捆绑或者草草了事的性爱都让我无法忍受。
顺便说一句,我是学习理工科的专业人士,也许大家会好奇女孩子怎么会学习控制、电路、电机还有网络技术的相关专业,答案当然是因为我比较早的现了自己的喜好,这些知识正是让我完成自己梦想所必须的:精细的准备,严格的控制才能达到至高的享受啊。
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具体的内容是根据企业在国内的工作情况引入先进设备,或者独立设计制造嵌入式的以及独立运作的系统。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只知道工作的冷美人,但是实际上是我还没有遇到让我动心的人。专业人士往往都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虽然其中不乏思想深刻颇有见识的才子;而很有性格的风流倜傥的帅哥虽然悦人耳目,但是很少有能和我真正交流思想的。我的宗旨是与其因为没有合适的而仓促成事,还不如守株待兔静候佳人(很多朋友说我很男性化,看来没错,呵呵,很少有女性把男性称为“佳人”吧,:)而且我没说我“只是”一个异性恋者啊)。
这个故事是我遇到自己的情人的故事。
我的工作报酬丰厚,再加上我经常在外面接一些“私活”(别想歪了,其实是一些设计制造电子系统或者智能系统一类的设计工作),所以生活无忧。
我的家在郊区的私人别墅区,虽然一个女人独自住一间三层的别墅式小楼难免惹人猜疑,但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我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打拼得来的。
不过现在是周五23点,我还在市中心的公司,毕竟今晚的活动要从这里开始啊。
我拿着自己的包进了洗手间,这个包很大,里面全都是今晚的装备,我全部都选择了红色的装备,我想象着自己装扮好的样子——喷火女郎,这个想法让我笑了。
进了独立的卫生间我关上门站在马桶前面,脱掉了身上的长风衣,然后我脱掉自己的套装还有内衣放进包里,这样除了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全部是红色的)之外我身上再没有别的衣服了。
我先拿出一个皮质的项圈戴在颈部,系紧。
用手抚摸皮肤,皮革和钢钉交错的感觉让人心跳加快。
我又拿出一个皮质游戏胸罩,带上。
因为这个胸罩比我的尺寸小一号,所以能够更好的挥其效果,先乳房会被托高,成三角形的胸罩绊带会从根部挤压乳房,让乳房更加突出,当然乳头充血挺立是难免的了。
包里面的灌肠剂我拿了出来,把它全部挤进我的肛门,立刻我就有了排便的感觉,但是为了让它充分的挥效果我还是坚持忍住。
突然,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看看自己的样子。
但是独立的卫生间里面没有镜子,我强忍着便意盘算着,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什么人还留在公司大楼里面了,所以我拿上包,一下把单间的门拉开。
前面就是洗手池,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绯红的双颊,因为喘息而性感的张开的嘴唇。
以我现在的打扮,在平时是绝对不敢这样在洗手间里面走动的。
但是今晚我欲望高涨到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
我走出单间,高跟鞋在暗绿色的大理石板地上出“卡、卡”的清脆声响。
我盯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一个荡妇一样浑身散着性欲的气息。
扭动臀部的性感步伐让我体内的灌肠剂更加肆虐,我不由得出“啊”的一声。
“淫荡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我想。
我看到镜子里的我高傲而淫荡的笑了起来。
我决定进一步玩一些刺激的游戏,我爬上洗手池的石台,跪坐在上面,尽量分开双腿让我能在强烈的灯光下看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自己就像作淫秽表演的shogir1一样,于是我把盘在头后面的头披散下来,我选择烫的大波浪的型很适合现在我的形象,我又得意的笑了。
在强烈的便意下,我拿出乳头夹,今晚我给自己准备的是用螺栓的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那种,这种刑具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开始你会很享受它的感觉,但是一旦你戴了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后悔自己拧得太紧。
我把乳头夹带好但是并没有拧紧(我可不想因为太过疼痛而让这次的行动半途而废)。
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便意,呻吟中,我退回到单人卫生间里排出了体内的污物,整个排泄的过程我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样子,我没有关上单间的门。
当然,这样的清洁还没有完成,我拿出一个注射器式的玻璃灌肠器,容积5oocc的那种。
用洗手池边洗手液装了差不多1oo毫升,剩下的我灌入自来水,摇匀又注射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一般我给自己灌肠都用1ooo或者15oo毫升,这次我决定使用2ooocc的量。
在第三管之后我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但是我还是用力把第四管洗手液和水的混和剂注入肛门。
看到几乎全满的洗手液瓶子几乎被我用光,我调皮的吐出舌头,没有人会想到这瓶洗手液洗的是人体的什么部分吧。
就这样灌肠三次(后两次我用的是水)之后,我所排出的都已经是很干净的清水了。
下一步是对下体的折磨和束缚,我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用密封塑料袋包好的东西,袋子里面有酒精用于消毒。
这个东西大约有5cm的长度,像一个小小的短棍,它并不是标准的圆柱型,有时粗有时细,在它的一端有个小圆球,另一端是一个小环,这是尿道塞。
实际上对尿道的折磨十分麻烦,因为尿路系统很容易感染,又不能使用一般的润滑剂,所以尿道塞的材料是非常光滑的医用塑料,而且在使用前必须经过杀菌处理,佩戴的时间也不能过1o个小时。
我把那个小球抵在尿道口上,慢慢的用力插入,虽然那个小球很小,但是对于尿道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在加上不规则的起伏让我的尿道感觉疼痛。
那个小环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就留在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