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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决定性证据(第1页)

59。决定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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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决定性证据

59。决定性证据

严鸿祯将眼镜摘下来,拿眼镜布一下一下地擦:“已经二十多年了,你们警察隔一段时间就来问我一次婷婷的事情,我本满腔悲愤,将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可是每一次都会不了了之。这一次呢,你们又打算查多久?一周?还是一个月?”

“严教授,严婷的案子,我们已经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来找您,其实也只是确认一下证据的可靠性,顺便,挖一挖那些人的底子。”秦以川带着非常礼貌的笑容,只是这笑并没有到眼底里去,这样一看反而让他看起来有些锋利的冷漠。再加上他的话说的实在太过自信,严鸿祯果不其然愣了一下。

“你们找到杀婷婷的凶手了?”严鸿祯急急忙忙地问,“是谁?凶手到底是谁?他到底为什麽要杀我的婷婷?”

“凶手是谁,严教授其实应该早就猜到了。”秦以川注视着严鸿祯,“您认识这些单词,不是吗?我们连这个东西都找到了,你还在怀疑我们警方的能力吗?严教授,那人……就算再有能耐,公安系统也还有退休这件事呢。”

严鸿祯陡然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对,你们,你们在骗我。”

秦以川这一次是真的笑起来:“严教授,骗不骗的,都没什麽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证实了我们猜测非虚,我们公安系统中,只怕已经被天堂之门的信徒侵染了,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已经退休或者濒临退休的实权派领导,整个公安局就那麽大,挨个猜,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出来是谁。”

从博物馆出来之後,秦以川和荀言没有回警局,眼见天快黑了,秦以川选了家常去的料理店,给殷红羽发了定位後,端着苏打水靠着椅子微微出神,十分难得没有先说话。

荀言:“你在想什麽?”

周围没有人,亭台楼阁的人工布景让他们的位置显出一种世外桃源般的幽静来,秦以川犹豫一下,说:“二十年前就在岗的市局领导,到现在基本上都升上去或者退休了,剩下的只有范局这个公安局正局长,副局长周叔,以及纪检书记高叔,剩下的要麽是外地调来的,要麽是近几年才升上来,我和这三个人都打过交道,至少目前我看不出来,他们究竟谁有问题。你和范局打过交道,你觉得他是什麽样的人?”

荀言沉默了一下,有点不情不愿地说:“范局,是个挺爱多管闲事的人,但他心思深,又藏得紧,很多时候我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麽。但是比起其他人,我觉得他是信徒的可能性不大。”

“为什麽?”秦以川有点好奇。

“据我所知,范局应该说立过大功的,天堂之门这种邪教,还不配他放在眼里。”

秦以川只知道范局以前是反恐禁毒的,後来受伤存下了後遗症,才被派到公安局这边当领导,这种情况下,荀言说的大功,就不会不是指普通的功劳,而是百年後能盖着国旗接受国人礼拜的英雄人物。

“那就剩下副局长和纪检,高叔向来不怎麽过问案情,而是一心只抓工作作风,人是局里出了名的脾气不好,火药桶似的,没点自己就炸了。”秦以川无意识地拨弄着杯子的吸管,“高叔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性格非常直接,纪检本就是得罪人的工作,而高叔的性子,整个市局几乎就没人真心待见他,这样的心性,我很难想象他私下里和邪教有勾结。”

荀言:“那就只剩下周局了。”

秦以川还是迟疑:“周叔是个老好人,和范局一样,整天乐呵呵的,但是范局是个笑面虎,周叔就更像是个随时等着退休的老人家,他在局里其实不大管事儿,所以对大多数人来说,周叔没有多大存在感。周叔和我爸是早年间的朋友,我小时候没少在他们家捣乱,所以……”

“所以你也不愿意怀疑他?”

秦以川点点头:“周叔的儿子也是刑警,但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所以他一直是把我当成半个儿子,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实在不愿意怀疑他。”

荀言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宽慰似的说:“只靠猜测是没有用的,我们既然能把严婷的死查到这个地步,真正的邪教信徒一定会有所动作,到那个时候,自然就知道他到底是谁。”

秦以川点点头,把心里的郁结暂时压下去,擡头看着荀言,突然笑了笑。

荀言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麽?”

秦以川的眼睛更弯:“我在笑你,你看,几个月之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顶着一张冷脸,宁可装作哑巴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就差把生人勿近写在脑门上,举止孤僻,整个人就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现在,你这小子虽然还是冷漠了一点,但好歹还有了点正常人的模样,起码还知道关心人了。”

荀言怔了一下,飞快地扭过头去,冷着声音冷哼一声:“总比你到处献殷勤惹人烦来得好。”

秦以川笑吟吟地看着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果不是小爷我天生性情开朗,你这小子只怕现在还闷在档案室不肯挪窝。不过话说回来,我都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家人,更别说朋友,整个公安系统除了范局似乎并没有人认识你,这样的生活,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荀言下意识的否认几乎是立刻冲到嘴边,可是话未出口却又顿住,他垂下眼帘,静默了一会儿,才似自嘲似的笑了一下,没说话。没说话,就等于是默认了。

秦以川瞧着他瞬间沉寂下去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头猛然一震,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一把抓住了荀言的手腕,荀言的目光锋利地投过来,秦以川的犬齿咬了一下嘴唇,硬是没有把手挪开,反而擡眼迎上荀言的目光。

荀言没由来地心里一慌,对着他灼灼的眼神,竟忘记将手抽回去。

两人正无声地僵持着,殷红羽带着一阵风大步流星地推开门进来,冷不防瞧见两个人拉拉扯扯,嘴角一抽,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两位警官好雅兴啊,肉都烤糊了,竟然还有心思扳手腕?”

荀言猛地将手收回去,冷下脸来掩饰不知从何而来的仓皇,秦以川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问:“你那宝藏弟弟呢?”

一提殷弘宁,殷红羽整张脸都垮下来,有气无力地说:“在楼下停车呢。不是,我就纳闷了,我们殷家世代忠良,怎麽就出了他这麽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我们今天去找严婷母亲生前的工作单位问话,这小子硬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人家多问两句他紧张得腿肚子都要抽筋了,要不是姐姐我的警察证货真价实,我们两个都得被人家当成骗子撵回去!”

秦以川:“你这个弟弟在派出所的时候怂了一点,但好歹是个正常人,怎麽到市局就变成被鹰撵的鹌鹑了?”

殷红羽:“还能为什麽?这可是市局,他一个没毕业的小屁孩被突然调到这里来,能不提心吊胆吗?”

秦以川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见殷红羽面色不佳,立刻把那笑憋回去,问:“那找到什麽有用的线索了吗?”

“严婷的妈妈名叫文佳,是一中的副校长,也是政治老师,根据学校里的老师回忆,文校长的死很突然,是在办公室突发心脏病过世的,她年轻的时候就患有心脏病,但是一直控制得很好,当时谁也不知道为什麽突然间就病发了。我们也去医院问过,虽然有病例存档,但是毕竟时间久远,当时参与抢救的一声也不记得这个人就,不过从病历看,心脏病突发死亡并没有什麽可疑之处。至于宗教信仰,我们找到严家一起住了十多年的邻居问过,文佳是教师,也是很优秀的党员,所以她并不信任何宗教。”

正说话间,殷宏宁探着个脑袋开门进来,悄不做声地往角落里坐下,左看看又看看,案子的事他插不上嘴,只能闷头边听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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