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又是方司堂搬出来的蠢事,秦以川就忍不住想咬牙,方翠然没聪明到哪去,她这个弟弟更是天生人间第一傻老帽,方家的这最後一点家业,眼瞅着迟早得败光了。
不过说起方司堂,秦首富又像想起来什麽似的,试探着问:“小川,前几天你温叔说你……去了方家一个不三不四的酒吧,这事是真的吗?”
秦以川:“这事儿是真的,但是不是你们想的那个真的,我们去那,纯粹是红红光顾着吃,根本没注意过那是干什麽的地方。”
秦首富和苏曼曼闻言,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偷偷松了一口气,秦以川正狐疑着,冷不防被苏曼曼女士温柔似水都握住手,软声说:“小川,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次你就当休假了,我和你爸有个很好的朋友,就是上个月和你提过的,做酒庄生意的周叔,他们家的女儿才从国外回来,你们闲着也是闲着,要不然先见见面?”
秦以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苏女士,你们儿子我好歹也是玉树临风的校草,我们队里想追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轮不到相亲行不行?”
苏曼曼显然早就知道他又是这套说辞,刚刚的温柔和蔼转瞬间变成看穿一切的冷笑:“还小姑娘,我上次可问过红羽了,你们队里除了她,就连门口大厅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都有主了,人家红羽又瞧不上你,你不相亲,还打算打光棍不成?”
秦以川直嚷嚷:“谁说她瞧不上我?你儿子有多优秀,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苏曼曼毫不示弱:“老娘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饭都多,一个人如果是喜欢你,她瞧你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你看看人家红羽,每次来咱们家都是坦坦荡荡的蹭饭吃,根本半点多馀的眼神都不给你,这不是看不上你是什麽?”
秦以川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秦首富一锤定音:“你先好好修养,下周末你周叔家的女儿就会到洛城来,行不行的先见个面认识一下,慢慢培养感情,先婚後爱什麽的,也不是不可以。”
秦以川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您两位要是实在没事做,还不如给馒头找个对象,多操心操心这个傻狗,别一天到晚想着给我添乱。”
秦首富一听就要急眼:“嘿你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要不是因为老子坚守计划生育政策没留个二胎,整个家业都得交到你这个败家子手上,你以为老子愿意管你这闲事?”
秦以川一扯被子蒙住脸:“你儿子我现在是伤员,你再吵我就叫外面的兄弟把我送进看守所的医护室去。”
秦首富一腔怒火登时都噎在喉咙里,差点给气出心梗,苏曼曼女士连忙一拍秦首富的後脑勺,让秦首富剩下的话都憋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这个逆子几眼,垂头丧气地走了。
病房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秦以川把被子从脸上挪开,眼珠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泛起贼光。
与此同时,城南咖啡厅的案发现场,刑警队长顾瑾之已经带着痕检将小咖啡厅完成了地毯式搜索,但是并没有获得什麽特别的线索,案发现场非常干净,除了秦以川和方翠然之外没有任何第三个人的痕迹,但越是这样,顾瑾之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市局技术科的负责人孔春阳摘下口罩手套,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包烟迫不及待地点上,知道顾瑾之向来不碰烟不碰酒,也就没给他递。
等一口烟雾在肺里转过来一大圈,孔春阳才好像活过来了似的,对顾瑾之道:“顾队有什麽看法?”
顾瑾之依旧一副木头桩子似的,面无表情地翻着技术部随手记录的初步报告,道:“这个案发现场制作得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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