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魏安开口,他继续道,“我这可是为你书院出力做事,你万勿提什么酬金。”
魏安早反应过来,笑道,“你可真是小看我了。”
又催促道,“走走,抓抓紧,争取都送进去。”
…
翌日
又熬了一夜,魏安再次给自己刷新状态。
眉心下隐隐肿胀不适感。
过几日再看吧。
恰时,敲门声响起。
他去开门,是一名铜锣。
“魏先生,游骑将军李妙真要拜见您。”
魏安怔了一瞬。
“好。”
一位身着盔甲、扎单马尾的英姿女将军进入小院。
她武器估计让打更人给卸了。
“李将军。”
魏安客气地拱了拱手。
李妙真抱拳,“魏先生,我性子直,开门见山吧。”
“想求先生为杨川南说说情。”
杨川南。
昨日魏安助南宫倩柔审了好些官员。
还未到杨川南。
“李将军,我尚不知内情,不好答复你,不若等我先问一问。”魏安道。
他说着,唤来一名铜锣。
不多时,这名铜锣为他唤来许七安。
李妙真蹙了蹙眉。
这敷衍她呢?
一名铜锣喊来…另一名铜锣?
“宁宴兄见微知著,梳理案情鞭辟入里,来云州后,查案事宜便是由宁宴兄牵头。”魏安解释道。
李妙真面色稍霁。
许七安看了眼魏安,对李妙真直接道,“有些罪名确是宋长辅等人栽赃杨川南,但杨川南自己也承认有勾结山匪,输送军需之举,念其昨日坐镇都指挥司,不使兵哗有功,巡抚只革了其职,不做追究,将军何故再来叨扰魏先生?不若去问问杨川南。”
“那也是你们逼的!”
李妙真振振有词道。
许七安皱眉,呵止道,“李将军慎言。”
“我大概听出些苗头。”魏安适时开口。
对李妙真道,“将军若有疑,不若请来杨指挥使,由我问他几句,不过,我以为确如宁宴兄所言,将军不防先问过杨指挥使是否愿接受我的问话。”
魏安这话不够圆,有些刺激到李妙真。
“我这便去。”
说罢,她一甩马尾,步伐矫健地离去。
“无恙,宋长辅还是死了,审问下来,耸人听闻。”
“审过的这些大小官员几乎都与巫神教有勾结。”
待她走出小院,许七安面色有些疲惫,道。
“确认真身了?几乎都与巫神教有勾结,那如何漏了杨川南。”
魏安拣出重点,问道。
“已确认真身。”许七安点点头,继续道,“杨川南…核实多份供词后,此人并无勾结巫神教之举,因而巡抚放了他。”
“行吧。”
魏安能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