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制墨……等,等等?”
夕正在思忖刚才的“夕”所说的深意,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前身上已然被她所归的墨水纹了一片,对称的结构下宛若无数朵墨花盛开,唯独将小腹以下和胸部刻意露出,目的和此前她所画的衣物大相径庭。
而更令她羞赧的,是那被墨花覆盖区域的燥热难忍,分明一笔可以将它们勾销,但一旦想起自己的面容说出的那些淫语,提起的剑又垂落。
我究竟在求索什么呢?
……
“哪位?”
慵懒的声音在敲门的第一声后就传来,夕定了心神,摆出见到年时标准的那幅臭脸:“我。”
“么妹啊——进来噻,没茶没水,柜里有瘤油火锅底料。”
还是如此令人讨厌——夕咬着牙推开门,所见到的年却让她恍惚了刹那:身上的白底黑边旗袍上点缀着似是牡丹芍药的红色纹理,与青红交加的花臂相映衬,愈显得之下的玉腿修长光洁。
白龙角的女性正倚在一张单人沙的扶手上,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手中的扇子微微打开,带着玩味笑意地看向门口走进的妹妹:“我没忘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巴适,来我这里干啥子?”
一句“干你哉”还是被夕憋了回去,画境中的事情恐怕早晚是会显露在自己身上的,不如先和能明了自己状况的人挑明。
她带上门,将早上的作画之奇遇尽述一遍——
“就这些?”
“嗯……我出画境,就来找你了。”
“晓得了。和令姐摆过了没得?”
“弗有。”
“过来,我的好妹妹。”
年突然柔和下来的语调让夕感到蹊跷,她犹豫着走到年的近前,随后看见年合上手中的扇子,站立起来,捧住了她的脸——
“咕呜?怎么……唔,侬又在做什么?!”
这是今天第二次口腔被侵入。
但比起之前“夕”不加掩饰地直接攻破防线,年明显温柔了些许,用托住脸颊的温润双手让夕放松下来,在口腔内迅一刮便浅尝辄止,唇瓣分开时的透明丝线化作液滴,落到了年的旗袍上。
“我的地板被弄脏了哦。”
年轻声提醒着,夕尚带着又被强吻的愠怒,但低头才觉不知何时自己的脚下已然有透明的一滩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羞恼让她甚至想直接转身离去,但不知怎的兀地迈不动腿。
年欣赏着夕此刻脸上无法去除的红晕,还有那欲走未走颤抖着的赤裸双腿,索性直接掀起自己的旗袍下摆,将匿于其下的亵裤一扯:
一根和夕用想象画出的不可同日而语的,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滚烫的龙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年的肉棒根部有和大腿一样的环状花纹,像是能直接在阴部打下烙印一样泛着红光,红黑色的柱身上面还能隐约看到片鳞,以及那位于上下的两排狰狞肉刺,最前端的雁还在随着暴露空气中而继续充血涨大,宛若攻城槌的槌头,带着肃杀之气。
“你——”
“该我问你才对。你接下来要做啥子,夕?”
离开。这不过又是年给自己开的恶劣的玩笑,赶快回到画境,还能拥有一个由自己支配的生日,今天生的淫靡之事,就当它不存在……吗?
但那少女的躯体却软倒下来,脑袋向年胯下的雌杀阳具探去,尽管眼神里还带着恼,却不管怎么看都更像娇嗔的意趣。
夕感到自己的舌和唇仿佛在被年吻了之后已不属于自己般,径自含住了红的黑的龟头,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就当……画自己的恣睢吧。
年舒服地眯起眼睛:“这就对了噻,接下来,该我帮你了。”
夕感到自己的后脑被按住,控制着节奏在口腔里润滑肉棒,就在她也逐渐熟悉那温润微烫的温度时,年的双手骤然用力,龙根用力挤过喉道和会厌,一下将食道撑开!
“呜呃?嗬……噫……”
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的黑龙女恐怕没有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蜜裂自慰的行径,随着手指在穴道里抽插,喉管被侵入的瞬间不可抑制地陷入了一次潮吹。
来不及怨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随着年站起身肉棒也顶的更深,按在后脑的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变成扯着头进行的前后运动,尽管粗暴,但面对那最熟悉的气息,夕觉自己根本无从生出半分恶感。
而年自己也品味到自己这个不谙性事的妹妹开的潜力有多么巨大。
喉咙里的软肉收缩压的肉棒疼,好在被肉刺顶开部分。
哪怕从皮肤外都能看见被撑出的巨根形状,但夕的身体分明希冀着肉棒插入更多,头自愿随着手的按压一起动作,每一次都几乎含到根部,舌不住地舔舐着茎身,仿佛那是什么佳肴美味。
“夹得……太紧了……呼呜……”
年深吸一口气,在最后用力将整根肉棒送入夕的口中后在最深处颤抖着开始释放精关。
此刻夕的头已然在插入中形成反向弯曲的形态,以便让肉棒能插得更深,年弯下腰的动作目的也是如此,随着数次颤抖,当看到精液已经抑制不住地从夕的嘴角和鼻腔内溢出时,年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龙根,在拔出的过程中肉棒还在二度充血。
“咳,呜咳,咳咳……”
夕拼命咳嗽着,险些被过多的白浊呛到休克。
年的滚烫精液在肚子里感觉都还保持着活性,幸好大部分精液都直接射进胃部,没有浪费多少。
至于味道……吃惯了清口的夕又怎么可能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