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咿?!呜——”
而此刻受到刺激相较年还要更甚的夕则无疑问地被送上更猛烈的绝顶,口中的声音被模糊在年的乳团中,痉挛让身体都几乎颤抖着想要挣脱怀抱跃起,但那牢牢钉在宫内的龙茎和互相缠绕着的尾巴却又让夕只能一丝不落地完整体验每一份感触。
腹内仿佛有烈火在烧灼,年在用自己的身体当模具冶炼一般地注入着滚烫的精液,但那向神经传递的并非痛楚而是快感,夕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存在的背德感在此刻极为明显地压迫着脑海,为此图盖上压角闲章。
“呜哦……拔,拔出来了……”
瘫软无力的黑龙女在年努力拔出肉棒时只能出不像样的呓语。
年仍在回味着刚才性爱的余韵,不过还是没有把那又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喂给夕的身体。
她看着仍在失神状态徘徊的夕,叹口气,将那褪下的旗袍重新穿好在了她的身上,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浓稠的龙精遗留。
“我的瓜妹妹……啥子时候,才能懂得在这世上与人相处的好呢?”
而夕也多亏了年帮忙穿上衣物,不然估计便会迷糊到直接赤裸着身子出去,然后第二天桃色绯闻便被直接传遍岛上的吧。
她的脸颊仍没能褪去羞色,在回过神后急忙忙地推开门,似乎意欲直接回画境去了。
“夕。”年在她意图离开的时候,悠然地喊了一声,“你个当真不晓得……自己心里是怎地想的吗?”
夕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拉上了门,只余下另一滩白色的液渍。
“说起来……今天这事,好像令姐姐也摆过?”
……
一处山水,既非金碧,亦非浅绿,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云雾冥冥,不闻走虫,惟顶有一亭,当落日一坠,便尽成煞红,染浓那中心石桌,染浓那桌上杯酒。
此刻,正有一位提灯女子醉于其中。
面色酡红,眼中却是淡紫浅青,深蓝的一头丝随着晚风随意飘扬,身上外着一件白色大麾,内里却是只有束胸的白衬和黑色的短裤,将那锁骨肌肤,腹上纹理,裸腿玉足尽数展露。
她随意坐于石桌之上,手捧酒盏,像是在敬这颓颓落日,然后一饮而尽。
“落日江山宜唤酒,西风天地正愁人。”
刚刚踏入画中的夕,便听闻那逍遥佳人所吟之诗。她不由小声出惊呼:“……令姐?”
“夕妹。来,共饮?”
令笑着对她举起那样貌古朴不靓的酒盏,自在地询问着:“你画的这景,着实不错。山映斜阳天接水,就是要这红的透彻,才让人不愿见那暮光如斯。”
“……你为何来此?”
“寻好去处,畅快尽杯。”
见到夕没有一同喝酒的意趣,令便继续自斟自饮。夕本想放任令在此逍遥,可体肤上那墨花却又——
“呜,呜咕……”
两腿一软,先前未流出的龙精混着穴液漫在了亭子的地面上。
夕一边企图掩盖,一边看着令的神情……令姐依然在直视远处的红日,眼瞳中仿佛被点燃,脸上带着笑,饮着手里的酒水,看起来并没有在意到地上的自己……
可为什么,自己会……居然感到失望?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所求的不是回到天地安歇,而是希冀体内再度被填满的触感?
可为什么,自己看着令姐,脑海中便会有淫靡景象翩然而出,以至自己居然在她的面前几近陷入潮吹,墨花再度在体表绽放,让自己的肌肤有如火烧?
“啊……啊啊。”
口中分外干涩,夕现自己居然已经难以控制自己所述的话,居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所做所为,那墨花的魔力操纵着身子趴到令身旁的石桌上,转着头看向令,将下身的袍撩开:
“令……令姐。我……”
脸庞的通红和那几乎要从嗓子眼内跳出的心让夕都难以看着令姐那自在的神情,仿佛自己的话语和行为在亵渎她一般,自己手指已悄然撑开穴道,让里面属于年的精液在红日映照下淌于地上,画中意境不觉间,已大相径庭。
“……嗯?夕欲同赴巫山哉?”
话语分明带着玩笑的意味,让夕本就困窘的脸更是闭上眼睛,只敢在一片黑暗中对面前的令姐表白:
“是,我想……呜,想被如此……恣睢对待……”
“好啊。”
下身传来冰凉的触感,是令的手指吗?
穴口的液体被蘸去,然后听见了舌头吸取液体的声音,不消说也当是令在品尝自己另一个妹妹精液的味道。
没有更多的回应,自己的后背被柔躯抱住,令姐的身体不如年那样滚烫,但给心中带来的温暖确乎是相差无几。
胸前被压在了冰凉的石桌上,仿佛担心夕被冻坏,温润的玉手从旗袍下摆进入,把住了夕的一对乳鸽。
而在穴道口,一股热气也告知着夕,属于令的阳物也将进入穴道之中。
“咿……唔嗯……好舒服……”
说不清的复杂思绪于是尽数泌进了蜜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