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防盗门被重重的关上,妻子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瘫坐在客厅的沙上,这是我们冷战的第四天,也是妻子做完小月子的的第四天。
是的,妻子在和三哥的夜夜笙歌中还是不幸中招,被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大了肚子,但是一切的事因我而起,对此我也没有丝毫怨言,也是立刻想到了应对方案,让妻子和三哥说被医院外派出去学习一个月,再让妻子和医院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后我们还特意选择了一个比较远的医院给妻子做人流手术。
原本到这里一切都很顺利,妻子顺利预约了人流手术,三哥也碰巧出差去了外地,甚至是一向对妻子看不顺眼的妈妈在得知妻子要做人流手术需要人照顾时也没有像平时那样恶语相向,但是还是免不了嘀咕几句,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展,但是很多时候祸端源于话多。
妻子躺在手术床上被从人流室里推出来时,那张俏美的脸庞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与明艳,病态的惨白让妻子看上去楚楚可怜,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也没有了往日神采,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空洞,而眼角的泪痕更是让我心里一揪,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真不是人,我心中暗自骂道。
“玲儿,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几步上前握住妻子的手,原本温润的柔夷此时却如同冰块般冰凉。
“老公,我的孩子没有了。”听到我的声音妻子原本麻木的俏脸终于有了变化,但是却是那种痛彻心扉的惨然,妻子悲痛的说完后两行清泪再次从眼角涌出,我手忙脚乱的替妻子擦去泪水。
此时我终于明白妻子心中的感受,虽然妻子这次意外怀孕真的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但是这却是妻子的第一个孩子,每个女人天生都有做妈妈的愿望,而保护自己的孩子都是每个妈妈的本能,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我和妻子爱情的结晶,但是对于妻子来说亲手宣判了这个和素未谋面孩子的死刑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额,没事,没事,我们以后再生一个自己的,大不了再让三哥给你下个种,哈哈。”看着妻子绝望的表情我尽可能的装作不在意地样子去安慰妻子,甚至还拿三哥开起了玩笑,但是没曾想这居然触碰到了妻子的逆鳞。
“你…你滚,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我不想见到你,你滚!”虚弱的妻子愤怒至极的支撑起身体,用尽全力将枕头用力砸向我,大声地哭喊道。
也许是这种狗血桥段在妇产科已经见怪不怪了,妻子激动的反应并没有吸引来围观的人群,闻声赶来的的护士安抚好妻子后瞪了我一眼离开了病房,此时妻子因为刚刚经历了手术虚弱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妻子醒来后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生的事,但是想起流掉的孩子还是会暗自神伤,我们办理完岀院手续后就和妈妈一起搀扶着虚弱的妻子回到了妈妈家。
“妈,我没事,您不用买这么多东西炖汤,我这只是人流手术。”在家调养了一周妈妈一反常态地尽心伺候着妻子,乌鱼汤,老母鸡汤,筒子骨汤被妈妈变着花样的端到妻子面前,妻子也在妈妈悉心照料下快恢复,脸色甚至比人流手术之前还要红润。
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刚开始妻子不方便洗澡的时候妈妈还打来热水替妻子擦拭身体,看着客厅里婆慈媳孝的画面我甚至有些恍惚,难道说妻子这一次人流手术还缓和了两人紧张的婆媳关系?
那这样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安排双方家长见面了啊,那真是太好了,但是事实证明很多事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你以为我愿意给你炖汤啊,要不是我怕周围街坊邻居说我不心疼媳妇我才懒得管你,谁知道你肚子里面怀的种是不是我们家的?哪个正经人家女人天天打扮这么风骚,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出来你这种不知廉耻的骚货的!不知道洁身自好居然还纹身,纹的还是那种淫荡的图案,我看你也别做护士了,干脆出去当妓女卖淫好了。”妈妈将手中的汤碗重重的砸在餐桌上厉声呵斥道。
“妈…我…”妈妈的话如同一把把见到一刀一刀的戳在妻子的心口,其实和我一样,看着妈妈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妻子也觉得自己和三哥荒唐的关系是时候结束了,生活还是要回到正轨的,也打算这几天和妈妈提一提双方家长见面的事。
但是妈妈这一番照顾儿媳妇小月子只是为了堵住街坊邻居的嘴的言论彻底将妻子打进了十八层地狱,我甚至都能看到妻子的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住的颤抖,而当妈妈将攻击对象上升到妻子的父母时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这会就算妻子端起汤锅扣在妈妈脑袋上我都不意外,我也觉得妈妈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说教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妈,你少说两句,阿玲身体还没恢复好呢。”我试图在里面和稀泥打着圆场。
“恢复什么恢复,恢复好了好去再勾引野男人上床是吧?啊?”妈妈不依不饶的叫口口丄洛马埴。
我心虚的看着妻子,我能明显感觉到妻子想要反驳回去,但是这次妻子意外怀孕确实怀的不是我的种,而且在背后纹身确实是妻子主动去纹的,这些事交织在一起让一向好脾气的妻子一时间无法组织反击的语言,只能气鼓鼓的呆坐在桌前。
此时两边都是火药桶,碰哪边都会爆炸,我只能处在中间进退两难。
在妈妈家度过了地狱般的两天后,我带着随时要情绪崩溃的妻子回到了我们自己家,而我也和妻子开始冷战。
在冷战的这几天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分房睡,但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妻子再也不理睬我,甚至到了我在家里就如同空气一般的程度。
这期间三哥回来过一次,看到妻子脸色不太好就心疼的抓着妻子的手不停地问是怎么了,在三哥的追问下妻子才说动了个小手术切掉了胃里面的小瘤子,还没恢复好。
这一下把三哥记得团团转。
立马跑出去给买了很多营养品回来,还动用钞能力直接从原产地定了很多大补的人参,林芝回来。
这期间三哥几乎没有去单位,天天在家里照顾妻子,别看三哥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是照顾起人来绝对是精心细致,各种鸡汤,瘦肉粥,药膳被三哥如同变戏法一般从厨房里端岀来,妻子在三哥的照料下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甚至小肚子上都开始长操了,妻子的心情也变得开朗,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听到妻子被三哥逗地出银铃般的笑声,这样也挺好,就让三哥补偿我妈妈亏欠妻子的吧。
对三哥妻子还是和以前那样柔情似水,甚至看好几天没有性生活的三哥憋得难受主动提出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做爱试试,但是三哥还是心疼妻子说自己用手就行,妻子被三哥感动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但是眼中却流着泪水,主动褪下三哥的裤子就跪在客厅的地上也不管我是否会提前回家将三哥的鸡巴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舔舐直到被三哥积攒了多天的精液呛到后,又被精液喷溅到脸上,头上,奶子上。
可是一见到我妻子又恢复了冰冷的态度,继续和我冷战,终于在我们冷战后的第六天,事情引来了转机,或者说生了一件对我们来说很大的事,妻子和三哥分手了。
“老公,你回来了?吸收准备吃饭吧。”这天我拜访完客户之后就摸鱼回家,打开门后现妻子穿着居家睡衣正从厨房里端着菜走出来,见到我后居然和三哥介入我们的生活之前一样笑着招呼我准备吃饭。
“怎么,三哥不在家吗?叫什么大声?”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主卧的方向,却现原本三哥在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的主卧门居然打开了。
“老公,游戏结束了,我和阿文分手了。”妻子脱掉围裙走到我面前拿过我的外套在衣架上挂好后淡淡的说道。
“分手了?你们怎么了?吵架了?还是生了什么?”我坐在餐桌前坐下奇怪的问道。
“嗨,有新欢了呗,男人总是新鲜厌旧,在我这吃干抹尽了又看上别的女人了呗。”妻子淡淡的说道。
“哈哈,也好。”看妻子轻描淡写的说完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这几个月的荒唐游戏终归结束了,我们还是要继续过日子的啊。
“老婆…好爽…你好紧啊…”晚上是个几个月我终于和妻子过上了性生活,虽然妻子的阴道在三哥的持续鞭笞下已经变成适应三哥尺寸,但是妻子还是努力收紧阴道的肌肉试图让我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嗯…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妻子紧紧抱着我大神呻吟着,自从和三哥在一起后妻子从原本只会轻声哼吟到现在在床上大声的淫叫着淫词浪语,巨大的反差让我心中始终以绕着莫名的陌生感,甚至都感觉现在从鸡巴上传来的不太紧实的包裹感都有些不真实,但是妻子那被三哥滋润的更加饱满的奶子在手中紧握着的触感却让我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复杂的情绪居然让我十分享受。
“老婆,你好骚啊,操死你…操死你…”我快挺动着腰部,鸡巴居然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暴涨,甚至避孕套都让我有了一种紧勒的不适感,但是那种异样的快感却让我感觉到身心愉悦,仿佛刚刚破掉了妻子的处子之身后现性爱美妙的小青年般,甚至有一种身下婉转娇吟的性感尤物不是自己妻子的错觉。
“老公,快…快点…再快点…”但是饶是我锋利在妻子的娇躯上努力耕耘妻子仍旧是一副得不到满足的模样。
“啪啪啪啪”面对妻子那张写满情欲的俏脸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插撞击,试图撞击到妻子的花芯,奈何人跟人比真的是有差距的,原来看妻子和三哥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次性爱都能被操地三四次高潮,每天换一块被妻子喷溅的淫水弄湿的床单已经成了必修课。
可是我已经在妻子身上抽插了十几分钟了,除了被我的鸡巴带出的星星点点的水渍外妻子完全没有达到高潮的意思,甚至到现在连汗都没有出,而更加可悲的是,我居然要射了。
“老婆…我要…我要射了…啊…射了…”长期和妻子分开让我的持久时间再次降低,我再次很没出息的泄精了,是的,泄精,连我都没感觉到以前射精时鸡巴臓胀跳动的感觉。
“不许射…不要…老公…你怎么这么没用?烦死了你,又不上不下的。”果然妻子不满的情绪再次泄在了我的身上。
“额,老婆,要不我下次吃药吧。”我看着嘟着嘴靠在床头的妻子讪笑着说道。
“你吃药有什么用?吃药你也比不上阿文!你看你才射多少,连套子前面都装不满!”妻子不屑的瞥了一眼我手上拿着的避孕套冷笑着讥讽道。
“额…要不我去和三哥说说?”说实在的被自己的妻子嘲笑自己在性方面无能是个男人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尤其是妻子刚才嘲讽的表情更是让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颜面扫地,但是一想到妻子为了我经受了流产之苦,甚至情绪上我也没能很好的照顾到,我刚刚积攒的怒气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说什么?他妈的人家已经不要你老婆了你再厚着脸皮求他回来继续操你老婆吗?”妻子越说越激动,甚至已经开始飙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