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准备上映了,还是有点紧张。
想看。
但是又不敢看。
又聊了几句工作相关後,傅鸳最後提醒,一定要注意狗仔,这才挂断。
贺泠霁已经准备睡觉。
相较于放才在泳池的野性魅力,以及危险的爆发力,现在倚在床头,漫不经心翻着一本精装书籍的男人,要显得斯文禁欲许多。
高挺鼻梁上还架着银边眼镜,俊美端方,让人移不开视线,薄唇下侧依稀能看到破了一块。
什麽什麽金融——
秦芒瞥了眼,就不感兴趣了。
反而是趴到贺泠霁面前,皱眉看着他唇侧破了皮的地方。
指尖碰了碰边缘,忧心忡忡,“明天你别去公司了吧。”
这要是被员工看到。
妈耶。
上次在全世界社死的场景,秦芒不想再经历一次。
尤其是,一次是巧合,这要是好多次,不就捶死了她是什麽会咬人的小妖精了吗。
在员工们面前,她还是要维系一下贺太太优雅淑女的大家闺秀形象的。
“明天年会。”
贺泠霁翻了一页,气定神闲地落下了句。
秦芒:“!”
“年会总裁可以不参加吗?”
贺泠霁终于擡睫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秦芒:“……”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能见人吗?”
“见不得人呀朋友!”
自问自答,非常熟练。
贺泠霁捏着她覆在自己唇边的指尖,想到什麽般,“冰块消肿?”
还真提醒了秦芒。
她立刻哒哒哒去找了冰块过来,就要往贺泠霁唇边贴。
贺泠霁躲开。
长指抚过秦芒的唇侧,“太冰了,贺太太想个办法?”
想什麽办法?
秦芒对上他那双蕴着戏谑的眼瞳,蓦地想起来上次他发烧时的情景。
当时她故意说要含了冰块帮小贺总消肿。
没想到被这个狗东西记在心里。
现在还了回来。
贺泠霁见她迟疑。
也不催促,重新躺了回去,继续翻阅着书页,对自己唇下的伤口浑不在意,丝毫不怕明天会被员工们看到。
下一秒。
就被秦芒双手拽着衣领拽起来。
“躺什麽,你是咸鱼吗!”
贺泠霁猝不及防。
一夜之内。
被贺太太强行吻了两次。
这次是凉飕飕的冰块味。
沁凉中却浸透着丝丝缕缕熔岩炙气。
随时随地都能融掉冰块。
烈焰焚天。
翌日一早,虽然秦芒知道自己是假期,可以睡美容觉。
但是想到贺泠霁的唇伤。
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睫,捧着他的下颚,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