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怕顽童偷吃叶家厨房的菜,宓凤娘对街边顽童采取「露头就秒」策略。
久而久之这里成了炭场巷顽童们的禁区,还真没什麽孩童敢来。
宓凤娘想了一圈也没想到有谁敢挑战她的权威,最後把目光转到了自己儿女头上:「难道是我家孩子?我家最小的也就是叶璃……」
怀疑叶璃,家里兄弟姐妹急了,七嘴八舌开口:「璃姐儿比大姐还要老成持重,不是那等顽童。」
「您什麽时候见小妹簪花了?」大姐辩护,「她整日里爱穿黑衣翻古书,拿蝉蜕老鼠屎这等腌臢秽污当宝贝,怎麽会忽然簪花?」
「姐!那是两味药材。蝉蜕宣发肺邪,五灵脂能消散体内瘀血,才不是什麽腌臢秽污。」叶璃替自己辩护,不过声音很快就兄弟姐妹淹没。
"就是。"叶金嗓门最大,「要找花也得去爱簪花的人那里找才是!」
他一句话振聋发聩。
全家人忽然福至心灵,默默转头,集体看向铜镜旁的碗。
那个破碗已经破到锔碗匠用金刚钻和锔子都锔不成一整个碗的地步。
被叶金拿来放水,碗里每天养着花卉,
第二天一早叶金来家必然会簪走,鬓角风流少年一枝花。
大家天天熟视无睹从未深究过那花从哪里来,现在这麽一琢磨,难道叶金插在发间的花就是……
全家人又齐齐看向了叶金。
第12章
叶金成功被暴揍一顿。
别看他现在已经是个大人,叶大富拎起他就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抖落了好些铜板送去给赵家赔礼道歉。
赵家人倒不错,丝毫不怪罪,非但没有收钱,还给叶老大送了一盘子五颜六色的蜀葵用作簪花。
宓凤娘当时就又拿钱买了两匹尺头回赠过去,甚至还押着叶盏又做了三碗鱼排臊子面端过去。
这种作风,与宓凤娘勤(抠)俭(门)节(至)约(极)的作风不符啊?叶盏纳闷。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亲娘为何热情招呼赵家。
宓凤娘神神叨叨问叶盏:「你瞧着赵小七这孩子如何?」
「家风淳朴,家里又有这麽大产业,赵小七长得周正,现在读书不错,赵还是国姓,婆母虽然耳根子软是个糊涂蛋但人好,哪个小娘子嫁过去不是享福的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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