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查过,的确是蒋天生做得不对,他既然要让靓仔南继承细b的堂口,那么你从苦窑出来,于情于理也该继承靓坤的堂口。”
“他做事不公道,你有情绪,我理解。”
“闹可以,但不能太过分。”
陈佬上下打量了一眼霍彦青,随后说道:“作为老前辈,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把油麻地跟尖沙咀让出来,我亲自给你扎职,让你当旺角话事人,如何?”
“呵呵。”
霍彦青笑着摇了摇头。
陈佬面色一冷,问道:“摇头?你是不满意?”
“陈佬,您是条四的龙头,我是洪兴的四九,你给我扎职,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霍彦青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你我皆是洪门弟子,而且扎职也从来都不是某家社团扎职,你要扎职红棍,便不是洪兴一家的红棍,而是整个江湖的红棍。”
“兄弟有难你要帮,江湖有事你要扛。”
“后生仔,大佬不是那么好当的。”
见霍彦青没有直接翻脸,陈佬又笑了起来。
“不,陈佬,我的意思是……”
“你给我扎职,这件事不合规矩。”
“既然不谈规矩,那就谈实力呗。”
“油尖旺我打下来,那就是我的,耶稣的面子我都不给!”
“
;想要我的地盘?可以!来拔我的旗!”
霍彦青深吸一口香烟,满脸张狂之色:“我打不垮条四,条四短时间也别想打垮我,你们要玩,那就全线开战,打到条子看不下去,拔了我们两支旗为止。”
“朽木不可雕。”
“你真觉得你那三瓜两枣,扛得住全香江社团的打击?”
陈佬的眼神瞬间阴冷了下来。
“陈佬,我敬你是前辈,你请我来,我肯定来。”
“你要说事,我也听着。”
“但你要一张嘴,就想让我跪下,那肯定行不通。”
“大不了,香江我不待了。”
“但我走之前,我肯定把桌子掀了。”
“不让我玩,那谁都别玩。”
霍彦青晃了晃脑袋,目光扫过周围,眯着眼睛说道:“您大可以试试,埋伏在这里的这帮臭番薯、烂鸟蛋,能不能留得住我。或者我没了,我那帮兄弟会不会死磕你们。”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陈佬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霍彦青将手中的烟头弹飞,与陈佬的目光在空中交替。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