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肯定不会呀!」男孩忽然有点糊涂了。
「那就是说你的大坏蛋只会对着女人硬咯。」
「应该说只会对着妈妈你们这些女人硬!」男孩忽然有了调笑母亲的念头。
夏绍涵微微一笑,把男孩转过身来,又变成从后面拥住男孩的姿势。
「哪个小骗子说只会对着我们硬的呀?这不,你对的不是月亮婆婆吗?」
从侧面看到男孩一脸的愕然,妈妈夏绍涵毫不停顿的接着说道:「是不是因为是婆婆,所以你的小坏蛋就变的这么大?是不是因为婆婆始终在注视你,所以你的小坏蛋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猛?你这个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
一阵严厉的质问后,夏绍涵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底里颇有「恶做剧」的幸灾乐祸,笑声在静的夜空,如黄鹂鸟般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男孩恍然大悟,才明白才女妈妈夏绍涵用了「偷梁换柱」的手法巧妙的解答了自己的问题,平常自己胡搅蛮缠的时候多,外婆常常嗔道母子俩一个模子,现在被母亲一阵抢白却也很难反驳,只好「嘿嘿…」几句。
男孩心里不免为母亲那句「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而荡漾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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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样的深,周围一样的安静,月亮似乎更加的圆亮了。
母子相拥由站姿变成了斜靠,位置也移到了屋顶中心的大床上。
这张床也是夏韶涵的杰作,和卧室里的大小一样,平日里被罩子罩住,下午夏韶涵寻思男孩一定会有一些不一般的举止,提前上楼顶把罩子掀起。
一样的大。
一样的舒服,如果你躺上去的话,软软的甚至有些荡漾的舒服。
如果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这张床专门设计象沙一样卧躺的机关,现在母子俩就是这般的半躺半卧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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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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