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老谢头?
我想到这赶紧排除了想法,谢老头活的可是生龙活虎,而且老头子心胸阔达开朗,不是秦荡这种放荡之人,娘亲更不可能和他搞在一起,那会是谁导致娘亲的功法大退,最后又阴差阳错的和秦荡勾搭在了一起呢?
“娘亲……为何会功力倒退?”
虽然我不想问出这个尖锐的问题,但事到如今我必须知道更多,自从到了洛京,我心头的阴霾和疑问就越来越多,多到我已经无法再打消自己的愁绪,没有来萧关的时候,我可以去裴仙子那短暂的忘却烦恼和忧愁,可到了现在,我终于再也不想一直当一个糊涂虫。
“我……娘的身体……自身的问题……所以没有办法,才会和你师弟……双修……”我看着娘亲咬住下唇,不愿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她还在骗我,为什么到了现在,她依旧对我有所隐瞒?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小时候做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和娘亲依依不舍最后在雨夜中分别的胡人男子,难不成是他?
可他又是谁……
“那……娘您真的……喜欢和秦荡在……在一起吗?”
我其实想问的是娘亲真的喜欢和秦荡做爱肏屄吗?
可话到嘴边还是委婉含蓄了一些,娘亲听完本来就泛起了一层红霞的俏面更显羞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在我面前如此的不知所措,甚至是坐立不安,娘亲身下那两瓣丰熟的翘臀在道袍下摩挲了一会,整个丰满的身子都微微在颤抖,两只白皙的柔荑握在一起,纤细的葱指来回交替的缠绕着。
“风儿……娘不愿骗你,娘虽然是仙子之身,但也是女人,双休之术本就要全神贯通才会达到阴阳调和,万物交融的目的,但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那都是表象,娘……永远都是爱你的……”
娘亲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开始还有些扭捏,好像在为自己在床榻上的淫乱找借口,可到了最后,她却双目紧紧的盯着我,尤其说到“爱你”两个字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暖意和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里面蕴含着浓浓的母爱,甚至还有一丝我没有察觉的感情在里面……
“娘……咱们这次如果打赢了,就回华阴好吗……就咱们两个人……”我感到眼睛有些湿润,心里难受的紧,我已经太久没回家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家是什么感觉,娘亲虽然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但我却许久没有体验到了母爱与亲情的温暖。
“嗯……娘答应你,就咱们母子二人。”
娘亲莞尔一笑,她笑起来真的很美,我以前就说过,娘亲很少会笑,更几乎不会对别人展露笑颜,我看着娘亲脸上淡淡的小酒窝和那双有些红的秋水美眸,心头如沐春风,今天应该是我离开洛京最开心的一天,至少,我看到了娘亲对我笑过……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和娘亲一起回到了华山,没有秦荡,也没有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母子就这样一起平淡无忧的相处着,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甚至更过分的梦到了娘亲某一天突然懂得了我心中的想法,她换下那身道袍,羞涩的自己穿上了出嫁时的红妆,在一天的夜晚钻进了我的被窝,和我互诉衷肠,最后我压在娘亲的身上,看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仙子俏颜,听到她口中的“爱我,风儿”,用自己的阳具贯穿母亲的性器,我就那样像一个疯子一样在母亲身上释放着自己多年以来一直压抑的欲望,娘亲则爱抚着我的头,双眼满是爱意的望着我,我吻上她那两瓣红润的朱唇,我们二人互相交换着口水,最后我含着娘亲香甜的乳头,听着娘亲娇媚的呻吟,将火热的精华灌入她的子宫。
事后我抚摸着娘亲白嫩的小腹,耳边传来娘亲含羞带臊的说要为了生一个胖儿子,我则兴奋的提枪再战,我们母子就这样白日里她教我功法,督促我学业,晚上则夜夜箫歌到天亮,后来甚至裴仙子也来到了山上,不久后,我在床榻上独战二女,与美艳的天宗师娘和冷傲的人宗美母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性福人生。
两军阵前,这一次大秦已经没有了之前刘开谷带兵时的军阵严整,虽然算不上一盘散沙,但也是个个毫无战意,甚至不少还没等开打就已经开了小差,而妖族一方却是气势汹汹,这些妖魔鬼怪们憋了好久了,他们这一路可都是杀过来抢过来的,现在于坚城下拖延已久,就好似嗜血的饿狼一般远望着这些人族士兵,在他们眼中,这乌黑一片的秦军就是一群绵羊等待着它们的屠杀。
屠未央身披重铠骑在魔兽之上,他看起来并没有秦荡所说的身负重伤,反而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手握那紫金巨锤,耀武扬威,身体四周电流涌动,胯下那只魔兽更是见到秦军,张开血盆大口,嘶鸣连连,吓得秦军士兵和战马一个劲的后退,生怕成了这妖兽的盘中餐。
“这就是你说的重伤缠身?”
我没好气的斜了一眼秦荡,眼前这屠未央身子骨硬朗的很,身边散出的阵阵妖气隔着这么老远我都感觉得到,这小子不会是在框那吴筹吧,吴筹倒是老奸巨猾躲在城里不出来,这真要是输了,以这个距离,恐怕前脚我们刚跑,这些虎视眈眈的妖族士兵头贴屁股的就得跟进萧关,到时候吴筹肯定紧闭关门,八成我们就成了孤军。
“嘿嘿,师哥,死马当活马医嘛,咱们也不能一直躲在城里等着当瓮中之鳖不是?”
我看秦荡嬉皮笑脸,倒是没有半点怯战的意思,可是就他这个德行,就算有了娘亲的真气加持,想要战胜要妖族六魔将之一的屠未央,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现在越来越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这个不着调的东西这一番大话跟着他出来送死,娘亲此时也是面色凝重,她皱着眉低声向秦荡问道。
“荡儿,你真的有把握能战胜他?他虽然与为师激战时遭到我的重创,可毕竟身怀绝技,为师现在功力尚未恢复,你真若有了闪失,只恐凶多吉少。”
秦荡握紧手中宝剑,拽住缰绳转头看向满是担忧的娘亲胸有成竹道。
“师娘且宽心,徒儿已练成平阳决,上次不过是轻敌罢了,今番决战,就算不能亲手斩杀这贼厮,也要打的他五年内不敢再进犯关中!壮我道家声威!”
我见秦荡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说难不成他真有破敌之策?娘亲也见秦荡一脸的郑重,于是松了口气道。
“也好,荡儿,定要小心啊。”
秦荡点了点头,手中一勒缰绳,双腿拍打马腹,那马儿嘶鸣一声,从阵中狂奔而出,他骑在马上回看着娘亲喊道。
“师娘,切莫忘了与徒儿之间的约定!”
我见娘亲本来还清冷端庄的脸蛋上瞬间染上一抹红霞,她刚要和以往一样避开秦荡的目光,但却犹豫了三分而是抬头看向秦荡的背影,眼神中萦绕着赞许和欣慰,见秦荡已飞驰到了屠未央的身前,娘亲又转头对我语重心长道。
“风儿,此战不比寻常,如见你师弟有难,莫要纠结前嫌,定要出手相助才是。”
我虽心中不悦,但也只好点头称是,再看那秦荡已和屠未央战至一团,我定眼看去,秦荡果然有两下子,他说他已经修成平阳决,可按照韩琪所说,这平阳决要两本合为一体才能修成,但秦荡身上的阳气却无比雄浑,屠未央挥舞着巨锤左右猛砸,却占不到什么便宜,娘亲也是秀眉紧锁,紧盯着场上的战斗,大秦将士见秦荡占了上风马上来了精神,不停的加油助威。
“嘿!你们看,这不是前天那个被电成土鸡的小屁孩吗!”
“是啊,今天怎会如此勇猛,竟然打的那妖族大将一个劲的后退。”
“听说,他师娘帮他在小屋里传授了三天的功法呢~”
“什么传授功法,我怎么听闻是双修呢?这小屁孩有了天宗娘娘的功力加持,所以才这般能打!”
我听得心烦意乱,心底里为那屠未央加油,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屠未央且战且走,之前身上散出的妖气也越来越淡,二人从马上打到天上,秦荡甚至连御剑术都学会了,平阳决本就是阳术,极为克制屠未央所用的阴术,二人打了一两个时辰,屠未央干脆脱下盔甲,露出那一身的符咒,开始反过来压制秦荡,我看的这个酸爽,巴不得秦荡被屠未央一锤子砸的脑浆迸裂,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身边数万秦军为秦荡加油,对方的妖族大军为屠未央助威,而我则在背地里当起了“叛徒”为屠未央鼓劲。
“师哥,快些,他罩门已现,就是现在啊!”
我突然听到秦荡在天上的呼救,我眯起眼一看,果然见到屠未央的心口处出现了之前和娘亲战斗时外露的洞口,想必那里就是她的罩门所在,秦荡现在正和屠未央缠斗在一起,屠未央的双锤被秦荡用道术束缚在半空中无法收回,屠未央听到秦荡的呼喊也是惊的马上要关闭罩门,同时一股强大的电流已经慢慢缠绕向秦荡的身体。
可我却并不愿救那秦荡,屠未央如果真电死了秦荡,我岂不是借刀杀人,手不沾血,至于这萧关将士的死活和大秦的国运,哼,关我鸟事,我只要有娘亲就好了。
“风儿?你还呆在这作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正当我准备当睁眼瞎的时候,娘亲焦急的声音却钻进我的耳朵,娘亲此时正满脸不解的望着我,她现在功力还未真正恢复,无法使用道法,否则估计不等我去相助,她已经飞上天救秦荡了,我心中不快,依旧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侧过头不去理睬她,娘亲这下更急了,她拽着我袖袍声音居然有了一丝哀求之意。
“风儿……娘知道你对你师弟有意见,但……那是为娘和他之间的事,就当是娘求你,救你师弟一次吧!”
我听到娘亲这般为秦荡说请,心头醋意,妒意,哀伤之感难以言表,娘亲居然为了那秦荡求我……
尽管我内心一百个不愿意,但母命难违,而且真若看秦荡死在阵前,恐怕我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我叹了口气,拔剑而起,单手运功,大股真气积攒与掌心,一记裂波掌打出,正中屠未央的罩门,那屠未央没想到有人偷袭,哀号一声,全身泛起大股的妖雾,我拉住秦荡将他带出那团妖雾,片刻后,屠未央已经从空中掉落在地,一群妖族士兵搀扶着他起来,屠未央恶狠狠的望着我和秦荡吼道。
“两个小杂种!给老子等着!”
“哼,倘若再来犯我边疆,小爷我就杀进囚牝城,灭你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