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笑了:「霜降真是受欢迎。」但是老师怎麽会被他们避重就轻的躲过去呢,她看着洛平康问:「宁宁是舍不得霜降,你呢,你和安雪为什麽打架!」
洛安雪哼哼气道:「他就是给张宁出头!」
比祝霜降说的言简意赅多了,瞬间抓住了事情的本质,任老师看着洛平康说道:「宁宁和安雪闹变扭,最多吵一架,下次不要这麽冲动了。」
黄婷婷也说道:「是啊,你不是也经常和宁宁吵架吗?难道以後还要打架?」
洛平康涨红了脸,想要说我和宁宁的吵架,跟洛安雪的不一样。
alpha与Omega,alpha与alpha之间的争端,能是一回事吗?
可是他下意识的觉得他和张宁之间的事是很私人的事,还没在课堂里上过一节课的男孩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这种与众不同,涨红了脸说道:「但是洛安雪不应该说宁宁坏话,这是不对的。」
祝霜降听的嘴角抽了下,就听黄老师问:「安雪说宁宁什麽了?」大有一副要洛安雪道歉的样子。
洛安雪一点都不虚,大声重复了一遍:「水龙头,我说张宁是水龙头。」
张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洛安雪指着张宁对老师道:「就说她是不是吧!」
两位老师:「……」
黄老师头痛的让洛安雪道了歉,尽管看上去一点没有歉意的样子,但也表示此事到此为止了,水龙头的称呼也不能再用了。
祝霜降出门後对洛平康说道:「我觉得老师说的对。」
洛平康注意力都放在张宁身上,「什麽说的对?」
「她们两个之间,最多吵吵架,安雪是不会跟张宁打架的。」酷酷的女孩只会鄙夷比她弱的人,说两句就哭的人,有什麽好打的。
洛平康依旧愤愤不平:「可是骂人就是不对!」
祝霜降斜了他一眼:「你以为宁宁很在意那些话吗?她最大的注意力不都在你身上?你在意她才跟着在意。」
说完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走了。
洛平康仔细观察,吃晚饭时,他坐在张宁身边,问道:「宁宁,你还生气吗?」
张宁不明所以:「什麽生气?」
他笑了:「没什麽,明天我去上学,下午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
张宁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等你的。」又不厚此薄彼的转头对祝霜降说道:「霜霜,我也会等你的。」
祝霜降:「……谢谢你。」
她吃着去年就吃了无数遍的菜,希望学校食堂和福利院的食堂,能够有所不同。
小学的课程很轻松,上午两节主课,加一节体育,或者自习,体育课学习第七套广播体操,是现在中小学生们每天早上都要跳的。下午有一个半小时的午睡,一节主课加一节音乐或美术,然後就可以放学了。
这过的比在福利院自学轻松多了,环境不一样,每天还有一来一回的放风过程,食堂的菜也很好吃。
祝霜降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向上昂扬的。
但因为提前一年入学,年纪较别的同学小,所以难得一次的竞选班干部,祝霜降落选了。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很想担任班干部,但是和小学生竞争失败,还是有些纠结。班长是一个身形偏胖,喜爱穿着白衬衫,一举一动形似官僚的大个子男生。
他戴上班长的三道杠,站在讲台上睥睨的环视了一眼教室的同学们,什麽话都没说,什麽话都说了:以後你们要听我的话!
祝霜降痛苦面具,她这替人尴尬的毛病什麽时候能好。
只是接下来两名副班长戴上了两道杠;各个委员们戴上了两道杠共七名;各门课的课代表戴上了两道杠共五名;各组负责收作业的组长戴上了一道杠共八名。好家夥,一个班一小半都是干部。
班长对班上有那麽多干部明显也是有意见的,只是他初来乍到,不能也无法提出反对意见,只能稍稍收敛了下嚣张的态度。
班主任戴欣彤是教语文的,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教室监督同学上早自习,指挥值日生打扫卫生,跟後世的班主任比,除了不用接受上级指示布置些乱七八糟的任务;权威更大一些;没有文山会海之外;职责并没有什麽不同。
毕竟这个年代,家长们不会反对老师的严格管教,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
早自习时,语文课代表坐在讲台上,所有同学跟着她一起读课文,她读一句,同学们跟着念一句,不认字的也先跟着念。
戴欣彤重点关注的就是祝霜降,他们学校和市儿童福利院合作很多年了。福利院孩子们整体素质是偏低的,学习上更是散漫,名列前茅的不要想,小部分学习成绩中等,大部分在吊车尾扎堆。
要不是初中是直升的还是义务教育,有多少人能上初中都是个概率问题。
她着重注意了下祝霜降能不能跟上学习进度,教了几天之後发现这孩子该教的都已经掌握了,上学跟玩一样,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更进一步的打起精神来,不由加大了关注力度。
戴欣彤想了想,跟数学王老师商量了一下,开始频繁的在课堂上让她回答问题,准备摸一下她的底子。
某上午,祝霜降回答了一道两位数加减的数学题,坐下之後思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老师们,但这才刚开学多久,不至於吧,她是个乖孩子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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