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麽「然後」!」
驳斥太快,且含着惊慌的怒气,傅斯乔想,「她一定是在隐瞒什麽」。
许知秋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回道:
「当然是又被带回医院去了。」
没忍住,她再一次刻薄了起来:
「都过了这麽多天,船早就开走了,她不顾一切的跑到码头去,难不成还盼着有人能一直等她?」
阮静筠确实是盼着那人能等一等她的。
除了因对他有那麽一点点的期许,更切实的原因是,她在病房中醒来後,并不清楚此时已经是三天之後了。
「我真的同人约好了,请您通融一下。」
「小姐,没有船票,我实在无法放您过去。」检票员挡在阮静筠面前,继续道:「况且,旅客名单里也并没有您说的这位姓孟的先生。」
「他也可能不姓孟。他姓……」
後脑被包扎起的那一处疼得越发剧烈,使得阮静筠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她想了好半天,才终於忆起了早前一张报纸的头版里那个和「孟徽」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政坛新星的名字,「梁益楚」。
「他姓梁,梁孟徽。」
可惜,检票员却还是摇头,又见她苍白的面上写满失望,有些不忍地劝说:
「小姐指不定记错了时间,也许相约的并不是今天呢?」
在医院睁开眼睛时,阮静筠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只是晕了一夜,直到这一刻,她才终於想起来去问:
「今天是哪一天?」
「八月二十五日。」
竟然过了这麽久!
他定要以为,她是又一次骗了他。
虽明知是自己「爽约」在前,可阮静筠心中还是不免失落,她总以为,那个人是会多等等她的。甚至以他的性格,总该来找她问清楚,「为何不出现」才对。
可谁知,他竟真的完全不管自己,就那样彻底走掉了。
倏忽晃神,但听见後面排队旅客催促的声音,阮静筠便立刻清醒了过来。
可即便没有他带领,她也不能就这样回家去,於是,阮七小姐继续央求说:
「请问,我可以现在补一张去南京的票吗?我真的很着急,拜托您了。」
「如今……恐怕最早也只能订到三日後的船票了。不过,」
检票员面色有些为难,但见她眉宇间凝着的恳求,终是指着外面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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