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凤至有种不妙的预感,她又不是新娘啊。
“殿下,你可明白这玉符的作用了?”恒国公忍不住问道。
“不好说,不好说。”林越笑着摇了摇头,毕竟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位人间仙碧虚元君的信物。
周围的宾客越发疑惑,这位殿下看上去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这残缺玉符到底是个什麽宝贝?
他们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毕竟,道家人间仙为了不被红尘影响道心,本就习惯避世,鲜为人知。
更何况,这信物也是罕为人知。
连恒国公都认不出来,上清宗自家的老人都不确定,更何况是其他宾客呢。
……
夜色朦胧。
林越站在洞房门口,体表风元一卷,顿时将身上的酒气彻底吹散。
至于头脑还很清醒,那点酒力根本影响不了他。
“殿下。”
守在新房门口的两名侍女当即恭敬地叫了一声,替他推开了门。
林越微笑着走进屋内,侍女当即替他关门。
花烛微摇,幔帐旖旎。
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坐在床边,羞怯地低着头,春葱般的十指绞着自己的衣物。
“这场景,去年经历过一次。”
林越笑吟吟地开口,同时拿起秤杆走到新娘子面前,随意挑开红盖头,显露出羞得满脸绯红的小姨子。
祁隐墨不敢擡头,只能红着脸嗫喏道:“夫丶夫君……”
“怎麽?不习惯叫夫君?”林越笑了,双手放在她的肩上,随即轻轻一推,祁隐墨啊了一声,顿时柔若无骨地向後倒去,整个人上身仰躺在鲜艳的红床上,一头如墨长发也铺散开来。
祁隐墨紧张羞涩得闭上双眼,侧过头去,不敢看林越。
她紧闭着眼睛,忽然感觉林越压在了她身上,随着一阵温热的呼吸,就发现脖子被亲了一下,不由得心脏狂跳。
“心跳这麽快?”她感觉林越握住了她的良心,让她娇躯一颤,接着便听到林越凑到她耳边低笑道:“不习惯叫夫君的话,还是叫姐夫吧。”
祁隐墨一怔,又羞又懵地问道:“这……这怎麽行?”
“怎麽不行?你明明很喜欢这样。”林越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我知道的,之前和你对练,我从後面锁抱住你的时候,你心跳得那麽快,还做贼心虚地给挽秋送糕点,为了试探她的口风吗?”
“姐姐和你说了?”祁隐墨羞得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只能任由他浅尝。
“我当初说要娶你姐姐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羡慕姐姐?”林越低笑一声,“没事,以後就叫我姐夫吧。”
祁隐墨羞得咬着嘴唇,好半天才细如蚊吟地说道:“姐夫……”
“乖。”
林越笑了,指尖轻轻一点,红艳艳的幔帐顿时落下,将两人的身影掩盖……
……
翌日。
祁隐墨不愧是古神之道肉身路线兼修武道,不像大小姐那般身单力薄,首轮战斗就和林越折腾到大半夜才停歇,待到清早修养恢复一些之後,居然还能继续折腾。
直到日上三竿,这位小姨子才溃败下来开始求饶。
林越也不和她继续温存,下了床便开始穿衣服,不由得让小姨子一愣。
“姐夫,你干嘛?”
“不了,我要修炼。”
祁隐墨愕然起身,丝滑柔顺的红被滑落下来,而林越也不看,只是快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