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后入式的体位郭深非常喜欢,这样入的更深,方便他粗大的肉棒在最深处的花心处碾磨。原始的如同动物交合般的体位让郭深体会到了更大的刺激,他拽着张语绮一条腿,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对着蜜穴动了猛烈的进攻。火热的坚硬不顾一切的蹂躏着娇嫩的花心,因为张语绮的不愿,润滑的程度根本不足以承受郭深堪称暴虐的对待。张语绮的花穴已被摩擦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鲜红肿胀,有些地方甚至蹭破了皮,衬得那处越的娇艳美丽,如同一朵含苞怒放的鲜艳玫瑰花,在这如雪的肌肤上更是刺眼。
“啊……深哥……太用力了……轻些……”张语绮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没有快感,只有痛苦,她不禁出声哀求,原本冰冷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光亮的泪水。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当中。郭深下身紧绷,重重的在张语绮的花穴内捣了两下。而后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满满的射进了张语绮的花心深处。
“哈……”郭深猛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伏在张语绮的身子上平息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将那团已经软绵绵的阳物从穴内抽出,塞进了自己的裤子中。拉好裤链,他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样貌。
而这边的张语绮却是浑身无一物遮挡,下身被开垦过的蜜穴中还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张语绮心如止水,郭深如此对她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做完,他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自己全身完好无损。原本她已选择了隐忍,可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对于郭深的残酷暴行,她内心生了强大的反抗的情绪。彷佛内心有一头嗜血的狂狮,在叫嚣着,呼喊着,想要冲破牢笼。
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滋生的呢?是从知道陈海凌是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开始的吗?张语绮思索不清楚,考虑不明白,但终究是理智大于情感,她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只好按捺住身体奔腾怒号的热血,将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张语绮咬牙,撑着身体从桌子上慢慢下来,郭深刚刚的猛烈抽插让她的双腿有些软。她扶着桌子,赤裸着身体,从抽屉中拿出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衣物已被他撕扯的有些坏了,揉弄的皱巴巴的,根本无法穿出去。张语绮也无法,只慢吞吞的穿上了衣物。
郭深看着那自己揉弄的皱巴巴的衣物,皱了皱眉,他拥住张语绮,温柔的说道,“抱歉,是我不好,我叫人送件衣服过来。”
张语绮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带着些许的歉疚,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眼底却是丝毫柔情也没有。张语绮感到深深的厌恶,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渣子。可面上还是扯出了个明艳的笑容,“那就谢谢深哥了。”
没一会儿,郭深有电话打来,他便去忙他的了。张语绮对于他这种上完床便拍拍屁股走人的作风已是司空见惯,感觉自己象是个小姐一样,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心情一阵的烦躁,张语绮坐在办公桌前,烦闷的揉了两下太阳穴。不知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陈海凌那张俊郎却略显稚气的脸。她记得陈海凌奋不顾身为自己挡下的一枪,也记得他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怀中喃喃的喊妈妈,更记得他在医院的病床上那梦魇般的呓语声。张语绮想起陈海凌平静的对自己说不恨的样子,平平淡淡的,彷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但她心里清楚,一个孩子,没有父母的关爱和陪伴,他的人生永远都是不完整的。陈海凌的梦魇充分暴露了这一点不是吗?这个平时阳光坚强的大男孩,其实也有着懦弱的一面。
想到这里,张语绮拿起手机,拨响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熟悉的声音响起,对面的少年彷佛有些兴奋,又因强行压抑那股兴奋显的语气有些别扭,“找,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声音彷佛有股特殊的力量,仅短短几句就让张语绮原本烦躁难耐的心情平缓了下来,就象是在狂边缘徘徊的猫咪突然得到了一条小鱼干,还能听到陈海凌的声音,张语绮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不觉间,张语绮的眉头舒展开了,她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温柔。
陈海凌这边则是因为张语绮的关心而暗自窃喜,如同一个要到糖的孩童一般,“你不用担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既然好了,就回来继续工作吧,明早八点,我要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
陈海凌有些惊讶,“啊?明天,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