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愤愤地骂了两句,“妈的,那个小贱东西比我还暴力还变态,艹!”
邹慧琴怒道:“这不是在救她,是在害她,你在想吸她的血,你以为我还蠢吗?你给我滚,滚,以後不要再出现了。”
施崇斌冷笑,“现在後悔了?邹慧琴我也知道你变了,你根本不是想跟我和好,就是不想治了,又觉得花了太多钱,想着骗我的钱给明月星星是吧?”
邹慧琴确实不打算治了,她花了太多钱,而且肾源难找,手术费她也承担不起,不如给俩孩子留点钱。
“你还能活几年,你死了谁给明月撑腰?明月听我的安排,还能躲开那个神经病。”
邹慧琴一愣,“你还要缠着明月?”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什麽叫缠着她?我是她爸,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以後还得抚养我呢!呸,赡养,她不赡养我,我上法院告她,法官还得强制让她养我!”
邹慧琴情绪激动:“你不找明月不行吗!明月看着你就怕!你不要缠着她,别缠着她!”
“吼什麽吼,我是她老子,我是缠着她吗,这是法律规定的!”施崇斌说:“不止明月,星星都给每个月给我钱,以後她们出点什麽事,不得是我去出面,你有本事给她生个弟弟吗?她们流着我的血,就得给我养老!”
邹慧琴手一直抖,最後摁掉了通话,她捂着腰侧,刚动过手术的地方痛着。施崇斌话还没说完,邹慧琴又摁掉了,她努力忍着没掉眼泪。
施崇斌又给她发信息稳住她:【先别跟明月说,等你出院那天我安排一起吃个饭,你想想,有了这十万块明月和星星是不是学业不会荒废了?我这有安排的,我跟你细说。】
*
期间,舅妈来了一次给施明月送菜园子结的南瓜,又嫩又甜,让她切肉煮了吃,还问她阳台上的衣服谁的,看着还挺贵,瞧着不是她妹穿的衣服。
没打上照面,家里事多,送完菜舅妈就走了。这个话题也只是问问就结束了。
管家打来电话,问施明月什麽时候回京都,得把肖灯渠带回去了,她的音乐课要开始了。
施明月9月1号才开学,她的课基本已经结束了,最早她也是31号返校,学校不催她应该会更晚点走。
管家说:“身份证在她自己手里,你管她要。”
施明月让肖灯渠给,肖灯渠还不愿意,施明月保证九月回去,跟她继续签住家合同,肖灯渠才不情不愿的把身份证给了她。
因着肖灯渠一直磨磨蹭蹭,施明月定票时间往後挪两天,31号擦边回家,她发信息问管家可不可以。
管家:【非常不行,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回到信息,管家下楼碰到肖沉越,肖沉越手里捏着报纸,问她:“她31号能回来吗?不会又要拖吧?”
管家:“确定,她准时回家。”
尽在掌握中。
这几天,施繁星开学,整个病房都安静了许多,肖灯渠挺松弛,邹慧琴和施明月紧绷着,施明月是怕施崇斌在出现,而邹慧琴情绪总是不稳定,医生来给她看了一次伤口说恢复不怎麽好。
邹慧琴闷闷不乐,施明月话少,母女俩基本不说话,只是听施明月舅妈来过,邹慧琴问了一句怎麽没带肖灯渠去见见。
施明月想着舅妈那番话,也不敢让舅妈看到肖灯渠,邹慧琴说:“毕竟住了这麽久。”
施明月说:“有机会吧。”
“她不住酒店跟你住舅妈家住得惯吗?”邹慧琴问。
施明月说:“还行。”
“一点都没大小姐脾气呢。”邹慧琴说。
施明月夸了肖灯渠两句。
施明月沉闷了两天也就好了,主要是肖灯渠在这儿,她似乎有点安心,知道妈妈靠不住,有个人能稍微靠一靠。
偏,她又讨厌这种感觉,失去了自我。
31号早上,管家给施明月转了一笔钱,说是这段时间的辛苦费,小半个月给了她三万块。
管家理由给的也很好,给大小姐找个导游也不止这个价,别说她还天天给大小姐做饭,施明月把钱收了,但总不心安,她也没带肖灯渠去干嘛,饭菜都是顺带的。
邹慧琴知道肖灯渠要走,当天从抽屉拿出那个小包,里面是肖灯渠上次给她的金手链,说:“你塞她衣服里还给她吧。”
施明月说:“你还给她,她不一定要。”
邹慧琴捏着盒子,金子克重不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她还没戴过,“那你让我拿吗?”
施明月说:“拿着吧,我到时候买个贵的礼物给她。”
邹慧琴握着那个盒子,她又从包里拿了个红包出来,施明月不解地看着她,邹慧琴说:“礼俗,你朋友来咱们家玩,远行要给红包的,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哦。”施明月去拿红包,邹慧琴说:“到时候我直接给她吧。”
肖灯渠下午的车,月月推着她过来辞行,肖灯渠坐在床边和邹慧琴聊天,邹慧琴把红包递给她,肖灯渠眼睛瞬间亮了,她看向施明月,“可以收吗?”
施明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