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开手机正要打车,突然手一抖,才想起了什麽事情。
淦!怎麽把沈宴年这个小魔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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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年一宿没睡,顶着个熊猫眼参加自家老爹生日宴。
谭赫溜了大半圈,才找到躲在角落里的沈宴年。
一瞅见自家老大那俩熊猫眼,谭赫一个没忍住,抱着肚子就哈哈大笑起来。
“沈哥,你昨晚是去偷东西了吧?”
沈宴年白了谭赫一眼,谭赫瞧着老大那一脸不爽的样子,赶紧咳了两声,把笑憋了回去。
“车钥匙。”
“啊?”谭赫一愣,疑惑地问沈宴年:“沈哥,你那车库那麽多车,还需要开我的?”
沈宴年扶了扶额头,声音有些不爽:“被我老爹锁了。”
“沈叔能管到你?你想开谁敢拦你啊?”
“别废话,还有现金,都拿给我。”
“啊?我身上哪有这麽多钱,我妈可是把我的卡也停了?“
谭赫无奈耸肩。
前两天不知道是那个反骨的,把他和沈哥几人去年找了一年代课的事情捅到了网上去。
几人还在酒吧玩的正嗨。
门“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
“哪个不要命的敢踹你爷爷的门?”
谭赫狐假虎威,正准备大干一场,就看到他妈第一个冲了进来。
一把扭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就开始骂。
“哎妈妈妈疼!”
“你还知道疼?你逃课的时候怎麽不说疼?”
沈宴年打开手机,秒懂。
他爹倒是没说啥,就是转头把卡停了丶车锁了。
导致他现在要去“夜会小情人”都寸步难行,还要被逼来参加这种破宴会。
另一位被迫前来参加宴会的是江司谨,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息。这使得衆人对这位江家新接回来的小儿子心生畏惧。
然而,也有一些不识趣的人,企图攀附江家,举着香槟前来敬酒。
江司谨眉头紧蹙,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沉声道:“走开。”
该死,早知道这麽匆忙把他叫回来,是为了参加这种宴会,他宁愿多和林桉待在一起。
一想到林桉,江司谨的脸色才略微缓和了一些。
只是这小子在干什麽呢?发了信息也不回。
此时,远在山城的林桉正蹲在妹妹的化妆台前东翻翻西叨叨。
昨天忘了回沈宴年信息,今日一大早这狗男人怎麽哄都哄不好。
安:哥哥,昨晚家里来客人了忘记回了。
安:早上好~
十分钟後。
安:哥哥,你怎麽不回人信息呀?
得了,这货生闷气呢。
林桉颓了,倒在床上没再问沈宴年,不一会儿,沈宴年的消息回来。
沈:昨晚的人是谁?
林桉来了劲。
安:哦?哥哥是吃醋了吗?
沈:今天出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