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年的爷爷原本是雷厉风行的沈氏掌权人,辛苦了大半辈子顶着压力在家人的期待下一步一步成为正儿八经的继承人,然後按部就班商业联姻生下了沈宴年他爸。
生下衆望所归的嫡长子之後,两位老人家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飞快离了婚,沈宴年他奶为了继续追求年轻所爱定居国外。
“那你爷?”
“我爷?”
沈宴年停了下来,突然有阵心慌。他看着少年的眼睛,不确定地继续说。
“在我的记忆里,我爷爷一直很严肃,几乎没见他笑过。後来他突然大病一场,醒过来後便将公司两手一挥丢给了我爸,跑到这破破烂烂的小院,整月整年。”
“你爷喜欢郭爷爷?”林桉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心底一惊,瞪大了眼睛。
似乎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嗯。”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桉看到沈宴年突然转过来看着他,莫名其妙很郑重的问了他一句:“林桉,你能接受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吗?”
沈宴年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这麽问,
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知道。
林桉浅浅喝了口小酒,酒意上头。
脸红红的,他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沈宴年这是什麽意思?
空气寂静,地上的影子悄悄在交谈。
二十年来无所畏惧的沈宴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期待和害怕情绪的交融。
少年的声音脆耳,他看到林桉红唇微张,淡然地说:“这有什麽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沈宴年还想问,下一秒,少年如同醉莲弯了腰。
一颗圆鼓鼓的脑袋直直撞到了他的胸口。
“唔,别动,让我靠靠。”
林桉慵懒的声音传来,沈宴年轻笑一声,认命般的将人扛起。
林桉似乎对沈宴年的动作习以为常,
乖乖地靠在熟悉的怀里,眯上了眼睛。
江家
江司谨看着屏幕里亲密的两人,身侧的拳头紧了紧。
他冷漠起身,握住祈瑞安的下巴,祈瑞年吃痛的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你找人监控林桉?!”
“嗯?”
江司谨大腿一跨,坐在沙发上,轻笑一声,忽然冰冷开口:“是,又如何?”
祈瑞安藏在身侧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疯子!
江司谨就是个疯子。
他只是想要得到心爱之人,才不会放弃一切可以接近对方的机会。
可是江司谨,他这根本就不是爱!
江司谨似乎是有读心术一般,他看了一眼祈瑞安煞白的脸,冷冷说:“怕什麽?”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似乎看到祈瑞安平静下来,江司谨才继续说:“医生在二楼等你。”
“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祈瑞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後,下了决心一般坚定地走向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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