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沈哥的样子都要爽飞了好吗?”
沈宴年轻笑一声,往沙发靠背上一躺,轻声说:“没事,不麻烦阿姨了。”
“那怎麽行!那以後…。。”
都没人给我抄作业了。
谭赫话说一半收了嘴。
沈宴年丶许昌两人能不知道他在想啥?
许昌拿起旁边的枕头砸了他一下。
“别坏了沈哥的好事。”
谭赫哎哟一声,还是没想明白:“沈哥,啥意思?”
沈宴年神色不明,他摸了摸手腕的珠子,才开口道:“守株待兔有什麽好玩的?兔子主动跳进锅里,那才好玩。”
许昌认识沈宴年那麽多年,自然知道沈宴年是个黑心的主。
这次查出江家那小子的事情,沈宴年怎麽也不会那麽轻松的让这事就这样翻篇了。
沈宴年看了看林桉的头像,一颗呆呆的团子,甚是可爱。
他轻笑一声。
沈宴年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好人,既然有人想要对他下手抢走林桉,那他便顺了对方的意。
———
林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旁边的贺严已经抱着鲨鱼呼呼大睡了。
林桉睡不着,翻了几身,悄悄下了床。
大半夜忽然接到江司谨的消息。
江:在校门口,睡没?
林桉摸摸脑袋,翻了翻江司谨发来的数十条消息。
林桉已读不回,江司谨慌了。
室内开着暖气,林桉的体感温度很高,随意套了个外套就溜了出去。
十一月的帝都进入了尾秋,一打开门,凉意涌进林桉的脖子,冻得人瑟瑟发抖。
宿管阿姨桌上放着视频,人已经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林桉轻轻关了门往校门口走去。
许昌今天刚和小女友约完会,吹着口哨开车回帝都。
便在学校附近的便利店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停了车,仔细看过去。
“江司谨?”
同为一个小中高出来的,许昌对江司谨也算是有点印象。
只是江司谨对面的怎麽好像是……林桉?
手机对面传来女友微怒的声音。
“你怎麽不说话了?喂,你有没有在认真听啊?”
“宝贝儿,晚点再聊,我兄弟的老婆要被撬墙脚了。”
许昌安说完立刻挂了小女友的电话,转头打通了沈宴年的电话。
大半夜,睡梦中的沈宴年被吵醒。
男人的声音带有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