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成年男人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林桉咽了咽口水,莫名心虚地後退一步。
“有事?”
“没…。。没有,那啥,我敲错门了我先…。。哎哎哎!”
林桉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话说的飞快,一溜脚就想跑,男人在林桉背後勾了勾唇无声笑了笑,伸手一抓,扯着少年的卫衣帽子将人往房间里面拖。
沈宴年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走廊的角落,轻笑一声,把门关上。
自以为没人发现躲在走廊角落绿植後面的贺严探出脑袋看了看,不放心地问旁边同样探出脑袋的谭赫:“林桉应该没事吧?”
谭赫尴尬笑笑,摸了摸脑袋。
“应该……吧?”
谭赫郁闷,他不造啊…。。
一墙之隔的屋内。
林桉被拉了进去。
少年被困在门後,脸上露出狗腿的笑容,还嘿嘿两声,看着面前的男人。
林桉心底已经把出馊主意的许昌给骂到太平洋了。
淦!凭什麽要他来哄这个随时一手就能把他咔嚓掉还莫名其妙生气的狗男人?
还有!回去就把这卫衣帽子都给剪了!
烦死了!
屋内的落地窗帘被拉紧,工作区暖黄色的灯光敞亮,雪松调调的香薰散漫在整个房间。
林桉脑海里一闪而过:和沈宴年身上一样好闻。
如果不是沈宴年此刻看起来冷漠的要命的话,他高低要问问这是什麽熏香。
沈宴年将人堵在门後,看着林桉的脸色从抓狂到纠结到害怕到迷茫到分神最後到……放空犯困……
他泄气地将头抵在少年的肩上。
林桉被沈宴年突然靠近的动作吓一跳,害怕地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哦吼,他悄咪咪睁开一只眼,他还以为沈宴年要揍他一顿呢。
“你喜欢爆炸头?”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莫名其妙的话,林桉一愣,脑子里突然浮现陈嘉禾的爆炸头。
不是……感情黑脸三天,沈宴年这是……吃醋了?!
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从林桉的心里升起。沈宴年听到少年忽然噗呲一笑,声音带有一丝小得瑟,擡着头带有一丝小傲气问他:“喂,你这是吃醋啦?”
沈宴年脸拉了拉,双手撑住林桉的双肩,两人四目相对。
下一秒,沈宴年侧头有意无意贴紧少年纤细的脖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嗯。”
林桉一惊,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拍打在脖子的细肉上,夹杂着浓烈的雪松味,从脚底一拥而上的酥麻感让他有些心慌。
“离…。。离我远点。”
林桉轻轻推了推沈宴年,看在男人怀里却像猫咪挠痒痒般……可爱。
沈宴年见人没有推开自己,低笑一声,顺势摸了摸少年的後脑勺,一个用力,两人靠得更近了。
“那爆炸头靠你那麽近你怎麽不推开他?”
林桉听到沈宴年略带醋意的声音,根本顾不上解释。
因为下一秒,男人略带惩罚地轻轻咬住了他的锁骨。
唇齿和骨头碰撞的酥麻一韵而开,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锁骨,顺着发丝慢慢递延到脖子直至耳弯。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林桉脚底升起,他只感觉脊梁骨一软,雪松的香味环绕,将他紧紧裹住。
沈宴年看着怀里的少年满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下一秒,林桉腿一软,在沈宴年满意的眼神中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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