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没有文艺细胞的谭赫,却鬼迷心窍推开了钢琴室的门,那一瞬间少年的悲伤夹杂着空气中的琴声弥漫而来。
听见门开的声音,贺严手一顿,落了下去。
指尖萦绕的琴声仿佛在倾诉着主人的秘密。
最後一指落下,一瓶带有酒味的盐汽水被递到了眼前。
“喝一杯?”
似是卸下僞装的少年,少了一丝讨好,多了一丝冷淡。
贺严没有拒绝,两人认识三四年,说过的话,一只手指都能数的清。
贺严以为,他会安慰他。
但是没有,谭赫只是光顾着喝酒…。。哦不,汽水,压根就没搭理贺严。
贺严喜欢周子昂,圈内早就人尽皆知。
谭赫不会安慰人,素来话痨的人在贺严面前也莫名的紧张,似乎怕哪句话没说对,便惹了人嫌。
两人并排坐在台阶上,谭赫的眼神一直看着前方。
贺严以为,谭赫觉得尴尬,不知道要说啥。
于是,也跟着看着楼下的操场发呆。
却不知,某人却用馀光看了他上千遍,连罐子里的汽水都没了也未曾发现。
确认自己喜欢贺严的那一天,是谭赫第一次在酒吧撞见两个男人接吻。
他很清晰的发现,自己对贺严有着某种不可言喻的欲望。
谭赫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贺严,还是任何一个男生都行,就听到周子昂把他家老大给揍了的消息。
谭赫冲过去时,还被他表弟拉住,让他别掺合,他一把推开表弟。
“奶奶的!小爷我是担心周子昂好吗?!”
没有人可以从他家老大手下毫发无伤的离开。
除了後面出现的那位少年。
果然,谭赫赶到时,周子昂已经被他家老大揍的看不着北了。
贺严心疼地把周子昂护在怀里。
“你没事吧?”
谭赫过去想扶起贺严,可少年擡起的眼里尽是冷漠和疏远。
後来,沈宴年看在谭赫的面子上,放了周子昂。
从此,谭赫和贺严,又成了陌路。
不过,谭赫想着,他们关系本来就没好到哪里去。
班花心悦沈宴年,周子昂酒醒了之後死了心。
贺严又成了周子昂身边叽叽喳喳的小太阳。
谭赫时常想不明白,论样貌,他好歹也做过附小某一支队的队草。
论家世,他虽比不过他家老大,但是比起一个周家,还是搓搓有馀。
论品性,至少他不会像周子昂一样吃着碗里的吊着锅里的吧?
对此,沈宴年和许昌都无比赞同。
似是看出了好兄弟的伤心,许昌大手一挥,带了几个酷似贺严的少年试图安慰谭赫。
只是没想到,谭赫的脸更黑了。
古人常说时间和新欢是最好的良药。
既然新欢没用,谭赫选择交给时间。
正当谭赫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爱恋,他和贺严的关系也会在时间的长河里逐渐消失,最後隐于陌生人之间时,竟出现了变数。
那个沈哥挖地三尺找回来的小嫂子,竟然是贺严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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