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通风很好,而且阴凉,就是简陋得很,还算干净。
炕上,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不哭了,睡着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嘴吧嗒了几下,象是在吸吮乳头的动作,笑了。那笑容灿烂得比清澈的蓝天还要让人襟怀一畅……
女人的脚步急促了起来,她冲过去,挡在婴孩的身前,剧烈的哆嗦着,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我,象保护崽子的母豹。
我笑了,冷酷地笑着,伸手把身上的东西摘下来。
“这老娘们,真他妈的…”
元冲伸手接我摘下的短刀和已经破裂了的铠甲。
“我说,您就不能稍息呀,这事儿也跟着。”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元冲。
“瞧你说的,又不是头回了,我不是你的随骑嘛……不过,说真的,这次你眼光可够差的,这老娘们也就是屁股大……”
“真他妈的罗嗦!”
“嘻嘻~~要不,我把那小的弄进来?虽然小点,没胸没屁股的,可总算嫩吧?”
“今儿,就是她了。”
我解开衣带,把上衣甩掉。
“哎呀,你扔准一点不行呀?嗨~她就她吧,总算有个大屁股,估计顶起来软乎……不过松得很呀!”
“你给我出去!”
我气急败坏地叫。
“学习、学习嘛,你不是厉害吗!”
元冲的屁股上挨了一脚,还笑嘻嘻地不走。
其实,他不必走,从他做了我的随骑传令兵,强奸女人这样的事儿,我们都是一起干的,我们同岁。
“要不,您先来?我先睡会儿。”
我坐在炕沿上,扒靴子。脚好疼,好酸,被河水浸湿了的缠脚布正在把我的脚勒得疼,脚却在胀,于是更疼。
“看你说的,你是头儿,当然是你先来了。要不要我去把那孩子弄走?”
元冲依旧嬉皮笑脸的。
“甭管了。”
我解开缠脚布,一点一点地揭开。味儿够冲鼻子的,不过脚露在空气里的时候,舒服得我哼哼了出来。我现我的脚丫真挺漂亮的,白就不说了,现在还带着一丝粉红的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