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穿了一半,索性不穿了,一跳一跳地追了过去。
负责看守战俘的是陈醉陈醒兄弟俩,旁边则为着几个精神头还够用的弟兄起着哄。一个麻袋褪开了一半,女孩的上半身露在外面,陈醒正用一个树杈往她的身上捅。
这丫头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着实挺秀气的:脸型挺清瘦的,不象看得挺多的高丽女人那种大脸盘;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细细的眼睛也弯弯的,现在哭得成了一个泪人,那神情真的挺让人心疼的;小鼻子小嘴的,嘴唇还肉乎乎,看起来挺润;不过她皮肤不大白,可能是风吹雨打的军旅生涯弄的吧;要说身材嘛,好象是有点瘦,而且胸前也好象没什么东西,这着实让我失望。
“陈醒,你给我住手!”
元冲拎着靴子大喝一声窜了出去。
“干嘛?”
陈醒把捅在女孩胸脯上的树杈停下了,应付着窜过去的元冲。
“这丫头是我抓的,是给虎君准备的。”
“别闹了,放他们都出来透透气吧,别弄死了。”
赵书瞬招呼几个弟兄过去解麻袋。
男的基本上都目露凶光,看那架势好象要跳起来咬人似的;女的多少脓包了一点,尤其是看到那个重伤的女人昏迷的样子,那女孩和另一个看起来挺丰腴的女将就流泪了,虽然手脚都被捆得很结实,还是尽力地靠过去。
说老实话,昏迷的那个女将是这三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也许是被伤痛折磨着吧,她昏迷中依旧咬紧了牙关。痛苦没有影响她的端丽,那张鹅蛋脸依旧典雅、端庄,她长的挺象庙里摆着的菩萨的。这样平躺的姿势,成熟的曲线很自如地展现着,那胸,那胯,都吸引了人的视线,大家都愣了一下。
“你说她是玄十真?”
“当时我也没看清楚,有点远,而且我正流眼泪。”
“开饭喽--”
那边的火头军吆喝了起来。
“等吃完饭,咱们好好问问,这方面封抗很在行。”
赵书瞬看了看凑在一起的女人和并排跪在一旁的男人,然后转身走开。
“你他妈的别吧嗒嘴,不行呀?”
吃了四个裹着了野菜的米团,也就是个半饱。旁边的元冲一小口一小口地嚼,每嚼一下就把他的嘴弄得吧唧吧唧的,甭提多香了,真让我来气。不过赵书瞬和李见司商量了,对粮食、盐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控制。我比别人多了一个米团,虽然不饱,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馋不?”
元冲笑得够气人。
抿了抿嘴唇,我悲怆地看着空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的眼睛又是看远一点的东西就一片模糊了,这也让我烦透了。看来刺客是再也干不了啦,晚上看不清东西,要是还行刺,不得把命搭上呀。
“嗨!看你可怜,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