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横正想借此机会就走了,可是夜朗却先替古斯横说了:“他没有约会,只是有些不舒服,没关系不用管他。”
古斯横看了夜朗一眼,点头附和:“可能是下午在高尔夫球场睡着了,吹风吹着凉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喝点酒就好了。”
“哈哈,那就得来多喝两杯了,我跟你们一哥也难得聚在一起。”那位海关人员让古斯横和夜朗多喝两杯,要不然就扫兴了。
因为这人是一哥的朋友,一哥也很奉陪,所有他们两个做小弟的,也自然是陪着喝了。
海关朋友很高兴喝醉了,嘴里满口都是对上司的不满,并且拍着胸口保证帮忙,这事算是谈成了,古斯横跟夜朗酒量相当好,两人步伐很稳跟没喝酒似的分别扶着两个男人上了车。
那位海关朋友坐在两人中间,醉醺醺的给司机说了一个地址,他们按照一哥的吩咐送一哥的朋友回家,古斯横扶着那男人进了电梯。
“先别睡,你住几楼?”古斯横问那醉得快不省人事的男人,那男人说了一个门牌,夜朗就直接摁了电梯楼层。
整个晚上古斯横都发现夜朗没拿正眼看他,这让觉得夜朗是不是有些怀疑他,他想跟夜朗说话,但夜朗似乎不想听。
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夜朗似乎已经没有耐新了,所以出电梯的时候,夜朗的直接那个古斯横扶着的那个男人,在那个男人身上找到钥匙开门进去。
古斯横跟着後面,心虚得根本说不上话,但他又不能表现出半点心虚的样子,只是替夜朗关上了门,然後开了灯。
这个海关家里装潢还算不错,是属于中档的高层豪宅,客厅很宽敞,他在客厅坐下抽烟,看到夜朗从卧室出来,他才站起身挡住了夜朗。
“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就留在这里看着一哥的朋友。”古斯横目光直视着夜朗,但夜朗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绕起袖子去洗手间洗手。
两人在别人家里,就跟自己家里一样,反正这房子大他们俩说话,那个喝得基本醉死过去的人,也听不见。
古斯横盯着夜朗,他觉得夜朗是嫌刚才那个人脏所以才洗手,他故意在旁边催促夜朗的快点回去:“这里你就放心交给我,一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等他醒了,没事了再回去。”
洗手的声音的特别的清晰,洗手间里充斥着洗手液的香味,夜朗却冷冷的出声:“用得着麽?”
“用得着。”
“用不着。”夜朗直起身,拿过纸巾擦手,但却在此时缓慢的转口问古斯横,“你知不知道一哥平时走的货,都是些什麽?”他连眼皮都不擡一下自己干自己的事。
“不知道。”古斯横平时不负责接货,不知道内部详情,但他却疑惑夜朗为什麽突然跟他提这件事。
“那些货其实都是些从境外过来的替场子赚钱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是自愿干这个工作的。”夜朗从洗手间出来後,没打算离去,坐在沙发上让古斯横过去坐。
古斯横坐在他对面,跟他谈判似的对话:“你平时都不跟我说货物相关的事,为什麽突然告诉我?”这事相当的蹊跷。
“我以为你想知道。”夜朗稳如泰山的坐在古斯横的对面,他的目光在打量着古斯横,仿佛在重新审视古斯横。
古斯横当即就觉得头皮发麻,他脸色的笑容依旧保持,抽烟的动作也平稳依旧:“那些女人为什麽会是自愿的?”
“边境那边的生活很混乱,那些女人宁愿偷渡过来用自己的身体赚钱,也不愿意留在吃不饱睡不好的人间炼狱。”
边境……
古斯横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那个地方很混乱,很多毒品都是从那边运送过来,而且还有匪军,那地方没有政府,制度混乱,跟人间地狱差不多。
“你知道那些女人被海关扣留之後,会被怎麽对待麽?”夜朗似乎今天有些反常跟他讲这些,而夜朗审视他的目光变得越发让人难懂。
“会被关起来,然後被遣送回去。”
夜朗却摇头,否定了古斯横的说法:“这只是台面上的说法,私底下她们究竟被送去什麽地方没人知道,所以你最好别打卧室里那个醉鬼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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