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内卫的金牌扔给他说道:“什麽时候想朕了,就回来看看朕。”
重湖哽咽道:“多谢皇上,多谢公子……”
天策上将军病逝,夏云深发布了诏书,举国哀悼。南溪得知重湖的死讯以後,每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奶娘怎麽哄也哄不住,最後只能伤心地陪她一起哭。
深夜,南溪躲进了被子里,伤心地哭个不停,稚嫩的声音已经沙哑了。重湖躲在窗外,听着他的哭声,心如刀割一般。他很想冲进去把她抱进怀里,然後告诉她爹爹没死,让她不要伤心。他还是忍住了,他听到了赵凌枫的声音,赵凌枫对南溪说道:“南儿别伤心,爹爹去了天上以後就变成了一颗星星,他每天晚上都会来陪着南儿的。南儿不要再哭了,爹爹看到南儿这麽伤心,也会跟着伤心的。”
南溪光着脚跑到了窗前,重湖连忙躲了起来。赵凌枫走到南溪身边,抱起她说道:“南儿你看,离南儿最近的那颗星星就是爹爹。”
重湖的心沉重了起来,她没有告诉女儿真相,没有让女儿恨他。南溪停止了哭泣,她仰头看着星星,可怜兮兮地说道:“爹爹,你一定要经常来看南儿,南儿不能没有爹爹,南儿很想爹爹。”
重湖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的丧礼结束以後,赵凌枫带着南溪离开了洛城。
连怡安跪在章台宫内,夏云深擡起她的下巴说道:“赵凌枫这步棋你预谋很久了吧?你原本是想利用她为夏怀安报仇吧。”
连怡安乞求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敢有报仇的想法。”
他冷冰冰地说道:“重湖死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连怡安痛哭道:“求皇上责罚臣妾吧,皇上不要怪罪连氏皇族,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日後会忘掉所有的一切,全心全意地陪在皇上和明儿身边。”
夏云深冷笑道:“你的反抗总要付出代价,重湖的死也总要有人偿命,更何况你是为了给夏怀安报仇才害死了重湖。朕答应过重湖不去为难赵凌枫,因为南儿不能没有娘亲照顾,所以朕只能为难连氏皇族。”
连怡安慌忙乞求道:“不要,求求皇上不要,臣妾发誓,臣妾以後再也不敢反抗了。”
他大喊了一声来人,大内高手走了进来,夏云深说道:“去暗杀一个连氏皇族之人,不用割人头,割束头发送去怡和殿。”
大内高手领命而去,连怡安悲痛欲绝地哭着求他,夏云深一把拉起她说道:“太医说了,你的身体虚弱,不能过于激动。若是你再敢这麽悲痛下去,朕再杀几个连氏皇族来提醒你保重身子。”
连怡安连连摇头哽咽道:“皇上息怒,臣妾不敢。”夏云深冷笑了一声,随後抱起她走进了寝殿,他撕开她的衣服说道:“让朕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恢复的怎麽样了。”连怡安的身体却是无比干涩,她满眼绝望,夏云深皱起了眉头说道:“看来还是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他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禁锢住她的腰进入了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咬出了鲜血。
夏云深一边强迫她一边说道:“怡儿,朕只有这麽对你,你才能乖乖听话。”
她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夏云深攥起她的头发说道:“告诉朕,你以後会乖乖听话,会永远陪在朕的身边。”
她痛不欲生地说道:“臣妾会乖乖听话,会永远陪在皇上身边。”
一番云雨过後,夏云深抱着她说道:“朕突然很想念南陵的那些日子,可是如今,师父和重湖都离开了朕。怡儿,朕的身边只有你了,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连怡安心如死灰地说道:“这麽多年过去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臣妾少年时最爱的云深哥哥,早已不知道消失在了何处。”
又是一年深秋,连怡安站在城墙之上,静静地看着远方。
孤容将斗篷披在她身上说道:“这里风太大了,公主还是回去吧。”
连怡安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让他多陪我一会,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总是会这麽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孤容心疼道:“我想办法带公主逃出去吧。”
连怡安悲痛一笑说道:“今生今世,我怕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控了,孤容,我不能不顾连氏皇族的安危。”
孤容悲痛道:“公主承担的实在是太多了,这座牢笼真的要困住公主的一生吗?”
“孤容,你走吧,永远地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孤容摇了摇头说道:“我会永远陪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