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胸脯在他双手的助推下顺势挺起,分毫不差的送进了他嘴里。
一阵期盼已久的酥麻畅爽从那早已娇痴勃挺的胸尖儿上流泻全身,我忍着颤抖将欢叫一口堵在他的颈窝里。
可是,这冲上顶峰的爽快并未迅消退,而是此起彼伏的在双乳之间持续冲击我的声带。
那双大手更是在胸乳周遭推波助澜。我被这接连不断的撩拨弄得脊梁骨阵阵酸,恼恨那胸乳为什么那么软,那么娇气,又那么没羞没臊的耸翘着。
往复来去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肩颈。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射向夜空的烟花,倏然激起整片整片绚烂夺目的酸爽,顺着胸肋腰股一路撞向了双腿之间。
我只觉得腰在抖,屁股在抖,双腿也在抖,终于「嘭」的一声,热烫的液流冲过了谷道,浇灌了行将烧着的草场。
「呜呜--」
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已经放任了身体在高潮汹涌和落日余晖的背景里天真无邪的舞动飘摇……
那双带给我极致快乐的手还有那张贪吃的嘴巴还在继续温柔的轻怜密爱着。
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们是如此的诚实而依恋,像一块任君品咂的巧克力,无所顾忌的融化了。
当我从狂热酸软中醒过神儿来,落日正好投来最后一眼炽亮的讥嘲。天地渐渐沉入燃尽之后的灰冷,只有我,躺在一个不着调的怀抱里高烧不退。
生平头一次,那里,他碰都没碰一下,就让我溃败如斯,莫不是学了什么妖法?
所幸,岳寒从车顶跃下的时候,许博已经替我整理好了衣服,文胸却被他没收了。
腰酸腿软的我只能勉强攀住许博的胳膊,维持正常的行走,根本没有心思照管胸前撒着欢儿抛甩跳跃的俩淘气包。
被毛衣摩擦着的两粒湿润的豆蔻清晰的反馈着丝丝缕缕的痒,让我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散。
方方正正的农家院儿,东西两面是围墙,南北各盖了一排砖房,这就是我们今晚落脚的地方了。
院子的一角,一个看上去很简易的砖泥磊成的炉子里,正烤着今晚的主菜,闷炉烤全羊。据说这样烤出来的羊,没有烟火燎过的熏焦燥气,肉质更鲜嫩可口。
北屋宽敞的中厅里摆着一张从同福客栈搬来的宽大木桌。桌子中间是一个条形的铁槽子,里面铺着红彤彤的木炭。周遭除了八套餐具,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菜时蔬,蜜饯干果,调味小菜。
一群人刚刚坐定,一头已经被分解排布整齐的烤全羊装在个厚实的大铁盘里,被抬上了桌子。油脂四溢,焦红脱骨的羊肉上撒着葱姜芝麻,香气扑鼻,热气盖脸。
桌子尽头摆着几个形制特别的金属酒壶,我辨认了半天,才知道上面的三个字竟然是「闷倒驴」!看来,这几位今晚要开戒了。
老宋夫妇坐了上,挨着他们的是二东两口子,许博和我坐下,我边上是海棠,这姑娘已经开始粘着我了。
询问之后,居然只有我和岳寒明确了不喝酒。
莫黎瞥向那酒壶的眼神有着意料之中的淡定甚至轻蔑,让我吃惊的是海棠那又圆又大的眼珠子里也有怯怯的渴望闪烁,她说她也想来一点儿!
要不是情况特殊,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了,真不知道岳寒怎么还能没皮没脸的喝着奶茶谈笑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