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哈哈……”
招牌式的欢声刚刚唱响,祁婧现房门还Tm是开着的,立马把美声掺和进了大口喘气式的抒情唱法,汹涌的快感几乎把氧气消耗殆尽,慌忙张开小手连连拍打许博的胳膊,“门啊啊啊……老公……老公先啊……关门嗯嗯……”
谁知许博根本不理,嘴角挂着恶狠狠的笑,直勾勾的盯着她,动作节奏未见急迫,却一下是一下的,砸得又深又狠。
祁婧平日做爱高潮迭起,叫床的时候从来没顾忌过家里还有个外人,今天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李曼桢此刻最多只隔了一道门听着,就怎么也放不开嗓门儿。
“嗯嗯嗯……老公!”把头抬离了枕头,祁婧忍着大力冲击泣声哀求:“老公求求你,把门啊……关上我们再嗯嗯……”
“怕什么?”许博也带着喘,“她是个明白人,你那点儿事儿猜也猜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回头我把她肏服了,让她想走都舍不得,一辈子跟你作伴儿!”说完屁股连连耸动,再次加大了力度。
祁婧被怼得尖声欢叫,早蹦出睡衣的大奶子一浪一浪晃得人直眼晕,双臂搂住男人勾进怀里,打着颤音儿说:“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公……的什么疯呀——嗯嗯嗯……你呃……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老公!”
“是个男人肏你都得疯,我Tm天天肏,能不疯么?”许博把一只胳膊伸到爱妻颈后勾住她一边肩膀,贴上她的耳朵,“你那一嗓子跟冲锋的号角似的,差点儿给我喊飘了,我有这么给力的骚老婆,能让她吃亏么?拼老命也得满足她……”
男人这样动情的在女人身上撒狠儿,谁能受得了?
祁婧只觉得眼眶热,视线氤氲,一腔开心水濒临沸腾,几乎胀满了整个胸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这时候,急堆积的快美一个浪头越过了堤坝,浪尖儿上的身子被烫人的大鸡巴一连几个挺刺,又一波高潮势不可挡的吞没了她。
分不清是男人的家伙在跳动还是自己的骚穴在收缩,祁婧拼尽全力抱紧了强健的身躯,把每一丝快乐的颤抖都传递给他。
等洪峰稍退,热浪降温,许大将军仍缓慢而固执的抽送着。
祁婧心里暗自纳罕,这两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铁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来。却听许博在耳边喃喃的说:“宝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终于肏到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了呗……美了吧嗯——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头儿啊——”
“肏是肏到了,可也够糟心的!”
“为嗯——为什么?”
“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爱,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
没想到这会儿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爱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颊。
“亲爱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
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猛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