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今日若朕不去,你是不是。。。”
是不是就要扑在那袁戚风的怀中,随便是谁都好,无所谓是不是我。
说到最後,看着乔姒茫然的模样,褚曜惊觉自己再问些什麽,他扯了扯嘴角,自觉无趣。
“算了,问了,你也不知道。”
他扭头拿过散乱的软被往乔姒身上裹,俨然一副要将人绑住任其自生自灭的样子。
乔姒不愿再如方才一般挣扎不得的被人捆住,在褚曜拢紧被子过来的时候,乔姒猛然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地缠着人。
褚曜额头青筋猛跳,“乔姒。”
乔姒恍若听不见似的不应,只一个劲的胡乱蹭着,若没有章法胡乱逃窜的幼兽。
他耐心告罄,当即手中使了几分力气就要将人强硬的拽下来。
挣扎中,滚烫柔软的唇忽而擦过坚硬脆弱的喉结。
霎时间他喉咙一紧,声音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何况如今的乔姒半点没有往日温和知礼的模样,疯狂的在那根底线上来回窜动。
可乔姒恍若未觉,满脑子都是不想再被捆住,不管不顾的继续挣扎着。
知道自己在碰到那个圆圆的地方,男人的动作就停住後,更是变本加厉的仰起脖子将那颗半圆的“球”含入嘴中啃咬,妄图这样就能反威胁男人。
脆弱致命的地方被女郎含入嘴中细细打磨,湿润温热的触感叫人疯狂,带起酥麻一片,他不可抑制的闷哼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後的警告。
“乔姒,放开。”
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若是清醒的乔姒早就察觉到危机,及时的逃离,可此刻药效蒙蔽了感官。
她如一只踏入敌人陷阱不自知,还沾沾自喜抓到了敌人弱点的蠢兔子,浑然不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盯着怀中依旧不知死活的人,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盘踞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犹如一头压抑关在笼中的野兽,摩拳擦掌着破笼而出。
那厢,瞧着男人半天都没动静,乔姒自以为已经压制住了男人。
咬了半天,嘴巴都酸了,她撇了撇嘴,有些没劲的退开,刚想着换地方。
倏尔,下颌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人。
粗粝的大手一寸寸的抚过柔嫩的肌肤,带起一片片的颤栗,乔姒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轻使了几分力,将人重新带回怀里。
“跑什麽?方才不是挺能耐的?”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乔姒,你自找的。”
这话如同一道反攻的信号。
乔姒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将腰带卸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後。
柔软冰冷的革带死死地束缚着手腕,动弹不得,脊背因此被迫往前挺起,身前雪腻呼之欲出。
周遭都是男人冷冽如雪的雪松味,浓烈馥欲的充斥在鼻尖。
她才骤然发现不对劲,本能的想要逃离,可为时已晚。
由于先前躲避褚曜,乔姒几乎是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眼下便是想逃都难。
尤其是褚曜慢条斯理的分开她的腿根,危险疯狂在脑海中叫嚣,乔姒下意识夹紧,可难敌男人的力气,最终被迫分开缠在男人腰间两侧。
乔姒被这阵仗吓得一哆嗦,理智难得压住药效,她眼中清明一瞬,张口欲喊。
可下一刻,男人却毫不留情的以唇封缄,堵住了她未出的声音。
她闭紧唇,拼命摇着脑袋,乌黑的眸子泪光闪烁,可怜极了。
可褚曜视若无睹,轻吻着她唇瓣,一寸寸的舔舐吸吮,他并不满足这一点浅薄交缠。
“张口。”
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畔诱哄。
旋即就要探入她唇中,乔姒赶紧死死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