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硬,势必要从乔姒这里得到答案。
乔姒幽怨的盯着他,被磨得不上不下,眼尾通红着才被逼似的吐出实话。
“是,是家里嬷嬷教的。”
说罢她一头栽进他怀中,报复似的咬住他的胸口。
女郎的力气算不得小,褚曜心头一颤,闷哼一声。
乔姒在他这里被钓的不上不下,瞧着人始终没有动作,她也急了,很是有脾气的扭着身子就旁边挪。
褚曜见状无暇去想嬷嬷怎麽会教这些,只想着不是贺青就好。
他大手一伸就将人捞了回来。
“去哪?”
方才不还急得不行吗?
女郎看似恶狠狠的瞪着人,实则软绵绵的眼神毫无攻击力。
她磨了磨牙,恶狠狠道:“我才不要你了,去找别,啊,疼!”
才说出一个“别”字,腰间的那只大手倏尔用力,将她那口气给掐散了。
她疼得弯起身,被拽着拖近了他怀中,柔弱被一团硬物抵住,她颤着眼顺势擡起头。
褚曜神色淡然,无悲无喜,甚至唇角轻勾起弧度,只是眼底黑沉沉的一团很是吓人。
“你又想去找谁?贺青还是袁戚风?”
贺青已经成婚了,那就是袁戚风了。
袁戚风那人看着温润有礼,可还不是男人,骨子里依旧带着男人的劣根性。
表面是乔姒的姐夫,可心头可不知道还在觊觎着他不该看的东西,偏偏还道貌岸然的做出一副样子。
他心中波澜万丈,放在她身後的大手不疾不徐的将她身上披好的衣裳剥下,只露出一条素色玉兰小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几条薄而细的带子拖着雪峰系在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肌肤上,末端垂在两处微微凹陷若隐若现的小窝,往下则被堆积的衣裳遮住了视线。
他原本掐住她下颌的不动声色的抚住她半边脸,轻抚她眉眼。
“阿乔怎麽不说?难不成除了这两人,还有旁的我不知道的人?”
他语气温和,可却叫乔姒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许是此刻他的模样动作太过瘆人,硬生生的叫她心头的燥热压下,忍不住的往後退缩。
她摇摇头,神色有些害怕,想着那些人应当也不算,睫毛不停颤动着,挪开了眼神。
“没,没有旁人。”
“是吗?”
褚曜轻揉着她小巧的耳垂,与她相处几载,自然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她一撒谎,眼睛就不敢看他。
说不清楚是什麽感受,心头已经生不起怒气,只堆积着,蓄势待发。
他轻嗤一声,手中忽而用力,迫使她偏过头来正对她。
他抚着她泛红的眼尾,盯着她慌乱的眼睛,一字一句。
“不管有多少人,若是被我发现。。。”
他顿了顿,指尖落在她被分开的腿根上,声音温和。
“阿乔也想好好留着这双腿吧。”
话中蕴含之意,俨然就是敲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