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伎俩
呼吸交缠,两道影子被拉长印在纱幔上,乔姒只觉得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她快要呼吸不了,直到尖锐的疼痛骤然袭来。
她眉头紧皱,痛呼一声下意识就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压制得死死的,连手也无法握紧,只能被他强硬撑开。
她眼尾浸出泪珠,片刻後被俯身而来的男人吻去,随後他一点点爱怜的吻过她眉眼。
“好了,阿乔,不疼了。”
男人的动作异常的温柔,连带着往日冷冽的眉眼也在一点点松动,眼底那一抹柔情分外滚烫,让她以为是自己瞧错了。
眼前一片模糊,唯有他的灼热刻骨铭心。
窗外月色洒落,纱幔内的人影起起伏伏,期间女郎受不住的伸出遍布红痕的雪臂拉扯纱幔,想要以此逃脱。
可很快,一只大手半道将它捉了回去。
寂静的殿内再度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直至月上中梢。
乔姒觉得浑身酸痛得要命,她呜咽着摇头,两手抱着他的脖颈,于他耳边哭诉。
“不,不要了。”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欢愉却一遍遍的袭来,迫使她迎合着他。
褚曜半眯着眸子,眼底是深重的欲色,他瞧着她可怜求饶的模样,眸色微闪,沙哑着声音道:“阿乔,再松松,我就出去。”
乔姒红着眼,有些怀疑,可困倦如潮水,支撑不了太多的思考,不过一瞬,她想也没想的就相信了他。
而他也遵守诺言,身体异样丛生,她闷哼一声,有些难受却也能忍住,她神情渐渐放松。
可下一刻,猛然一记,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她瞳孔骤缩,整个人都缓不过来。
他怎麽骗她。
乔姒望着他想要说些什麽,可紧接着的疾风骤雨根本让她无暇顾及,只能溢出些许破碎的声音。
月色溶溶,泰安殿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
最终乔姒实在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褚曜望着怀中蜷缩着身子的人,他眸色晦暗。
“乔姒。”
郎君轻声呼喊,将人抱在怀中,才觉心头落到实处。
他心中思绪万千,她的示好太过突然,怎能骗过他。
可他不愿去深想,不管怎样都好,总归她逃不出这方天地。
——
翌日早朝,朝会之上在外头候着的群臣迟迟没有得到帝令进殿,一时间都有些惶恐,生怕这位陛下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直到他们瞧见陛下身旁的大监出现。
王如春轻咳一声,面色肃然。
“陛下口谕,每日早朝实是无必要,为免衆卿劳累,特下令为三日一朝。”
此话一出,底下群臣议论纷纷,倒不是对三日一朝的讶然,毕竟先皇时期五日一朝。
而当今陛下登基至今每日一朝从无停止,如今骤然这般,倒是让不少人惶恐是不是哪家大族又要遭殃了。
最後还是有知道一星半点的人说出昨儿那位乔美人进了泰安殿至今未出,大家夥这才恍然大悟,看向乔仲海的眼神均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