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怿擡起他的屁股,往下面塞了一个抱枕,拎起傅哲被绑的双手,脑袋从空档中钻了进去,彼此之间的空隙近到只能额头对着额头,他强逼傅哲看着自己,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操干着。
傅怿额角的汗滴顺着下巴滴在了傅哲的脖颈,傅哲无法偏过头,手被迫环住傅怿的脖子。
“啊……”傅哲突然不受控地绷紧了身体,射出粘稠的白色精液,高潮之後的穴眼死死咬住傅怿的性器,夹得他都有些痛了。
“哥,放松点。”傅怿侧过头去吻上傅哲的耳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臂,“爽吗?”
傅哲有几十秒的时间里是没有意识的,直到傅怿的手伸到他刚射完的性器上,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他的面前,抹在他的嘴角。
傅哲的脸色潮红,在漫长寂静的夜晚寻找着自己失焦的眼神,缓缓地对上了傅怿的脸,“这样有意思吗?”
“怎麽没有。”傅怿恶劣地笑着,眼中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只要是你。”
说完又重重地埋在傅哲的体内,沙发被他们弄的一片狼藉,精液从缝隙中滴到了地毯上。
傅哲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梦见自己踏入了一个巨大漩涡里,周围被严实的封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是螺旋的纹状,绕得他眼花,窒闷。
他拼了命地向前奔跑。
傅哲浑身酸痛,擡起一根手指都费力气,他看见自己的窗前站了一个人影,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半边侧脸。
好熟悉。
“灯…”傅哲对着面前的黑影说话,嗓音沙哑,“开灯…”
没有灯的晚上傅哲只敢缩在一个角落,默默地屈膝抱起自己,试图隔断脑内所有的一切。
傅怿走过去开了床头的一个落地灯,木质的自然树干形状,灯外罩着一层麻布材料,暖黄的光线交界,他坐在傅哲的床边,身上带了淡淡的烟草味,“醒了。”
傅哲躺在床上睁开了眼,房间内开了空调,丝丝凉意涌入身体,他看着傅怿,“你怎麽还不走?”
“走?”傅怿盖好他的被子,像以前一样,“你让我去哪儿?”
傅怿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落寞,“哥,你还想让我再去哪儿待五年?”
傅哲撇开他的目光,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哽咽呢喃道,“你为什麽总这样,我已经很尽力了,为什麽…”
泪珠从眼内滑落,滴在枕头上,浸湿了一小片。
傅怿手揪着床单,垂着眼眸,侧身拿过傅哲床头抽屉里的一小瓶药,还剩一半的药,“你为什麽在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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