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