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热水从淋浴头喷洒而出,打在对面的玻璃墙上。
雾蒙蒙的水汽从瓷砖上慢慢升腾,很快就把整个浴室填满,潮湿又温暖。
姜梨被掐腰抱上了洗手台,衬衫外套被扔在了外面,只剩里面的吊带背心。
细细薄薄的带子挂在肩头,更显得肩颈纤白脆弱。
许肆站在她两腿之间,眼皮垂着,压得很低。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沙沙的水流声。
直到……
许肆缓慢抬眼,两个人的视线相撞在一起。
只一眼,所有的理智被点燃,所有的呼吸全乱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脱的衣服。
更分不清扣子上是谁的手。
浴室的墙是整块的磨砂玻璃,只有最下方有一块是透明的。
大脚抵在两只纤弱白嫩的小脚两边。
水雾氤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许肆站在姜梨的身后,“胖了?”
姜梨小手颤抖着抵在玻璃上,连说话声音都带着喘:“你天天喂我……喂我吃那么多,怎么可能不胖。”
大手很满意的往下游走,掐住了她的腰。
“张开一点。”蛊惑的低语贴在姜梨的耳边,“我进不去。”
开关被误碰,水流声更大,哗哗的砸在许肆紧实宽厚的背上,也将某些意味不明的喘息声掩盖。
升爬的关键时刻,许肆忽然嗓音沙哑地问她:
“宝贝,我哪里厉害?”
姜梨咬紧下唇,忍着嗓子眼里细细碎碎的声音,艰难斥声:“别说了……闭嘴……”
轻笑声从身后传来,有点坏:“可你小嘴也没闭。”
“我哪里……哪里没闭……”
姜梨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羞愤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许肆!”
果然,有时候表达欲太旺盛也不是什么好事。
日上竿头,房间内的窗帘依旧拉得很紧,只有微弱的光芒顺着细缝钻了进来。
姜梨趴在床尾,只有腰上搭了个毯子,光洁的后背大片暴露在空气中。
哪怕在黑暗里,也有些白得晃眼。
她胳膊顺着床沿自然垂落,指尖点地,指节微微蜷屈。
淡淡红痕遍布她的后背,显示着她昨晚被折腾得不轻。
姜梨唇瓣微微张开,呼吸浅浅。她静静望着门边墙角出神,像是张刚完成、颜料还未干的油画。
她已经记不清许肆昨晚说了多少个我想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都有。
偏偏神奇的是,她还全都满足了。
窗帘被人拉开,没过一会儿,姜梨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小块。
许肆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睡醒了?”
姜梨瞥了他一眼,他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满脸餍足。
“几点了?”
她声音哑得要命,明显是声带使用过度了。
“已经下午两点了。”
姜梨听到这个答案,感觉荒唐得想笑。
她刚还以为是早晨,竟然已经连昼夜都快分不清楚了。
她扯了根地上的浴巾,裹着去了浴室。她昨晚衣服脱在了浴室里,还没拿出来。
打开浴室的灯,隐藏在黑暗里的那些点点印记暴露出来。
姜梨左右歪头,谨慎检查着脖子上的每一处。
上次,她没经验就忘了这事,差点在她哥面前露出马脚。
为了挡住痕迹,她只能借了园子一根丝巾围了好几天。好在现在天还没那么热,不然指定捂出痱子来。
后来,姜梨学聪明了,直接买了个遮瑕霜放在包里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