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五分钟这样,贺染从那扇推拉门後走进来。
晏开和对方眼神撞上,立马就起身要走。
贺染一只长臂直接截住了对方的腰,掌心捂住他的口鼻就往一旁的隔间里拖。
千不该万不该的,晏开有点不明白贺染突然为什麽会这麽没有节操的随地发q了。
也不说是突然,贺染用手铐将他的手铐在背後时,这应该是有备而来的。
贺染卡1着他的膝盖,逼迫他在隔间门前跪了下来,额头直顶在门背上。
他正想质问这是什麽意思,贺染刚好抽出裤边袋的一把92式手枪,火速上了膛,然後将枪口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咬好了,要是掉下来……保不准打到你的脑门上。”贺染在他耳边勒令道。
晏开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他可以确定是真的冷汗,他的牙床都有些发软,枪管的金属铁冽味随着他的呼吸一同钻进口腔,他不得不得用牙门牢牢咬住这把重重的手枪,以免真的掉下去擦枪走火。
对方只把他的裤子推到膝盖上方,因为是跪着,所以没办法再退干净了。
由于太过突然和临时,这样的强横手段使得晏开根本没办法接纳对方的讲道理,贺染一不做二不休,两指干脆钻进晏开咬着枪管的嘴里掏了一点涎水作为闰骨夜。
他明明知道自己咬着枪口已经很危险了,还是要干这样剑走偏锋的事情!
难道他的嘴里就没有口水吗?!
二人终于以一种非常狎昵的状态一起後,贺染头搭在他佝偻的背上缓了一下,才慢慢如同匍匐那样耐心钻肉剖水。
晏开仍是不懂对方这番恶情趣是什麽意思,直到他听到门外的动静,听到贺庭和旁人交谈的声音,他才清楚贺染这是羞辱他来了。
“不是说老二叫我来吃饭吗,他人呢。”隔断门外的贺庭说。
“我也不清楚,少主他可能出去了,应该马上回来了。”这是罗戬的声音。
紧接着就没有说话声了,不过从那点动静里,可以判断出贺庭大概率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
晏开全身神经都绷了起来,他不能在贺庭面前出丑。
这只手枪非常重,就算是没咬着东西,无故张着嘴都会很累了,这会儿他更是腮帮酸得不行,感觉咬合力也在随之锐减,更甚的是,持续的咬合张口,使得口腔内的涎水愈发分泌过多,随着贺染的动静,口水顺着枪管淌了下去,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晏开不确定这扇隔断门的隔音效果如何,总之他能感觉到贺染更加乐在其中了。
晏开已经感觉自己全身心都在用命坚守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承欢的容器,受辱的载体。
贺染从後凑过来要亲他的耳朵,他下意识偏了一下头,这似乎让正在水深火热的贺染有些不满,他手下移,稳稳的扶在匀称的腰线上,然後格外发狠的……
“!”
晏开有半秒钟的神经断节,肺部甚至在那一瞬间失去了供氧的能力一般,呼吸卡在喉咙里怎麽也跟不上,短暂的窒息感让他牙关一松,嘴里的手枪不可挽留的直接砸在地板上!
这一记动静如同响雷一般,霎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
他先是听到门外的罗戬喊了一声“谁”,他面前的隔断门被推开,晏开先看到了四条腿。
紧接着他才看到贺庭那张表情慢慢凝固的脸。
不过贺庭并未在看他,他在看的是自己的弟弟。
贺染无事发生一般和上方的男人对上目光,他罕见的对兄长露出笑脸问:“这碗饭是你能吃的吗?”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真想跪下来求求自己别写裤裆里那点烂事了。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