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染连忙辩解,“我还没有和他父母正式见面,不合适继续住在他家里而已!”
虽然贺庭还没有弄懂对方的脑回路,但他听得出来贺染挺着急的,“我在你楼上,等我下去找你吧。”
……
“你确定这几天就可以见吗?”晏开不太确定的再次向贺染求证问。
“嗯,你待会马上给你父母打电话,就说我家里人也同意见面了,他们都很有空,哪一天都行。”贺染捧着饭碗说,“总之,越快越好……我不想出去住酒店了。”
尽管晏开今早上已经尽力挽留了,但贺染坚持要出去住,并扬言如果没有正式得到晏开父母的认可,他是不会再不讲规矩的和晏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也得过两天吧,我妈妈她们要明天才回来呢。”晏开再次试图挽留对方,“他们都知道了,你不用暂时搬出去的,没关系的。”
虽然晏开这麽说贺染也很心动,但是他和父兄约了在酒店见面,所以不得不继续推辞了。
所以一吃完饭,贺染只跟晏开坐到了休息的时间,劝说完对方去休息後,他也打道回酒店了。
这种“走读”日子持续了两天,这期间贺染每天早早的就起床了,然後一大早从酒店前往晏开那里,晚上又返回酒店去。
晏开也早已经和他两方父母那边商量好了,说是初五这样,两家长辈就在饭店见一面。
初四的中午,贺隆进入了馀川市,但他并没有直接去见儿子,而是一通电话把贺染叫到了一处临江的高档住宅区来。
“爸,我们来这里干什麽?”贺染刚刚从晏开那里过来,脸上还有没散下去的馀热。
贺隆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对方,又扬起下巴指着面前的一栋意式独栋别墅说:“这二线城市的商品成房太少,我联系几路人了,就这一栋是现成最好的。”
贺染抓着钥匙不解的啊了一声。
“啊什麽啊?我现在上哪去给你马上盖一栋出来?”贺隆啧了一声,“你听好了,如果明天人家父母问你现在有没有房子车子,你就说你住在景水湾A1区,然後车子……”
贺隆又去摸了摸裤兜,翻出一把车钥匙塞给对方,“车子不用特别说明,明天你就开这个去。”
“……”贺染似懂非懂的看了一眼手里那标志为双R字母重叠的车钥匙,他蹙眉不满道:“可是开这个车有点像暴发户。”
“什麽暴发户?!”贺隆反驳,“开大劳怎麽就暴发户了?这总比你哥给你的大奔风光多了吧!开那个跟悍匪似的,还不如暴发户呢!”
“反正……这个太刻意了。”贺染将房和车钥匙都还给对方,“我不要这些。”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什麽也没有,你丈母家凭什麽把人家孩子交给你?凭你的钢铁意志还是凭你的脸啊?”
“……”
贺隆把两把钥匙塞回儿子口袋里,“要想发展长远,就要经济先行懂吗。”
“……”
“你还有做了什麽准备没?”贺爹又问。
贺染点头,“我还叫了我哥。”
“就叫了你哥?”
“嗯。”
“你不叫你妈妈叫你哥干什麽?你哥什麽违法改造分子你也好意思叫?”贺隆无力扶额,“你让我一个单亲父亲带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去见人家父母,你不觉得我们家庭看起来很寒颤吗?”
“我妈妈她赶不过来。”
贺隆冷笑了一声,“你最好祈祷一下人家父母要求不高,不然就我们家这条件,你做好一辈子地下恋的准备吧。”
“不行!”贺染这才急了,“你要帮我!”
“那我不是在帮你吗?”贺隆把儿子拉到一边坐下,“首先,中国家庭内核的始终都是追求一个稳字,你得告诉人家父母你要跟人家孩子过一辈子,不会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事情,那什麽样才能稳?第一,心稳,这个是时间心证的,你一时半会也证明不了,第二,条件稳,这个就不能太明显,但是无意间让人家知道你家里是做什麽的,不小心露出个什麽存款馀额啊,父母亲虽然暂时没有一起出面但是一直相亲相爱都是可以的……“”
“算了。”贺染打断对方的话,“爸你到时候还是少说话吧。”
晚上,三爷俩在酒店商榷了一晚,然後各自回去睡下了,贺染还是有些焦虑,于是半夜起来试了试明天要穿的正装。
另一边的晏开同样紧张,他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意愈发淡薄,临近十二点时,贺染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他慌忙按下了接听:“怎,怎麽了?”
“晏开,你到阳台来一趟。”电话里的贺染说。
“啊?哦—”晏开立马蹬下床,鞋也没穿就拉开落地窗门出到了阳台外边,“怎麽了?”
“你看见我了吗?”
晏开往院子外墙扫了一眼,随即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贺染。
贺染此时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皮鞋也在路灯下反着光,他朝楼上的晏开招了招手,认真发问:“我明天这样穿…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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