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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贺庭外传下慎买(第1页)

◇第117章贺庭外传下(慎买)

贺庭回忆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麽回事,他不好意思的拍拍对方已经和自己平齐的肩,不得不惭愧道:“抱歉,姨父忘了你生日,有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

容臣纠结了一下,“不知道。”

贺庭还想说什麽,这时贺庭约谈的乙方来了,两人一路谈笑风生,容臣在後面跟着,看到那些人对贺庭的暧昧举止,他才相信了外界对贺庭的部分评价并不是捕风捉影,令他觉得火大的是,贺庭甚至默认了这种行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用什麽样色ll情下l流的目光轻视他。

最後容臣什麽也没跟贺庭要,脸阴沉沉的自己回去了,贺庭半年後再听到容臣的消息,他已经自己经营起一家赌场了。

一段时间後,贺庭接到父亲的消息,说是贺染那边出了点变故,让他先带着人一阵子。

接到贺染时,贺庭脸上久违浮出了打心底的笑意,不过他站到贺染跟前时,对方显然有些意外?

“都长这麽高了。”贺庭有些激动的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我变矮了你是不是认不出哥了?”

贺染脸僵僵的,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认得出。”

“路上很辛苦吧,我们先出去。”

回到酒店里後,贺庭几次要带贺染出去吃饭,但是贺染有点水土不服,胃里一直不太舒服,就待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一直到贺染自己饿得受不了了,他沉着脸才出来觅食,结果看到了贺庭和一个男人在酒店走廊里距离亲密丶推推搡搡的画面,看那作势,贺庭明显不太情愿,贺染二话不说过去直接放飞了那人一脚。

结果贺庭还好声好气的过去跟人家道歉,托着一张笑脸把人送到了楼下。

贺染问这人是谁,对方只说是个朋友,为此贺染还有点後悔自己误伤了对方的朋友。

但是等到吃完饭回来,那人又来贺庭房间门口蹲着,当时贺庭还没上来,贺染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过去为自己前面的冲动道个歉。

结果对方却先开满嘴调侃的警告贺染:“又不是轮ll不到你,凡事总要讲先来後到吧。”

贺染消化了很久也没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等到贺庭上来後,他也只是让贺染自己先回去休息。

贺染回头再去问贺庭那句话是什麽意思,贺庭只是随口托词没什麽,应付工作而已。

他们在温哥华待了一周,贺染也观察了贺庭一周,通过观察贺庭身边那些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很快就明白了那句先来後到是什麽意思。

但贺染不能确定,因为他不觉得贺庭会是那种人,至少他们家里还没有缺钱到让贺庭出来出卖色相。

可是他却觉得很不舒服,贺庭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他都很难判断出来,总之说全是被逼无奈的太绝对,说贺庭没有心甘情愿也不准确。

准备离开温哥华前两天,容臣突然联系贺庭,他声称自己有东西要从那边运过来,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希望贺庭能替他走一趟。

此时贺庭和容臣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和来往了,对方在电话里开口叫的他名字而不是姨父时,贺庭就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生日礼物没落实那事,容臣还在不高兴。

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谈吐更是让贺庭无所适应,显然成年後的容臣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了,如今他也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所以开始试图把自己放在和贺庭一样的话语权高度,这种逆反心理贺庭倒是很理解。

再加上阴魂不散的付长啸已经追到了贺庭面前,这通电话打得巧,他直接答应了容臣的请求。

“另外再顺路帮我捎几个人,到菲律宾的时候你放下来就行。”容臣补充说。

後来来了个人和贺庭对接,对方一副码头货郎打扮,他一手拿着一袋烟,一手捏着几张船票在码头附近到处晃悠,逢人就问六十块去中国走不走对暗号。

但船离开码头几百海里後,贺庭才发现容臣这是给他丢了个地雷,除了大批军火以後,货轮底层装的都是一群D贩子,但这会儿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不知道了,祈祷到了菲律宾那边赶紧把人放下。

这期间他们停船休息过两天,付长啸的出现让贺染彻底肯定了自己对兄长隐情的猜想,但他同时也马上看出了付长啸这个人和其他人的不同之处,贺庭对此人的厌恶完全是不做修饰的,但他们之间的那种扭曲纠缠又让贺染感到匪夷。

付长啸得知两人的关系後,他也没掖着藏着,找了机会直接揣开告诉贺染他们之间的那点瓜葛,他说得像是炫耀一样,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天之骄子一样的贺庭溅一身污泥都只是为了效忠于他。

贺染当然不会相信对方的一面之词,所以付长啸露出来自己腰上的那片刺青。

当晚贺染就去验证了付长啸的话,看到贺庭身上的另一半刺青时,他简直气得发抖:“你为什麽要做这麽不自重的工作,你没有羞耻心吗?我们家是破産了吗,爸爸不在了你需要认一个是吗?”

贺庭很难解释,他最後的羞耻心也不能让贺染知道太多,他能说的只有:“你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我欠了点人情而已,不过事情没有你想的那麽严重,没事。”

“什麽人情需要这样还?这种人情非还不可吗?”

贺庭当然知道不是非还不可,他身後有的是退路,大可反悔放之不顾,一走了之都是顺手的事,付长啸想打断他的骨头想要他服输,他就越想告诉对方他贺庭从头到尾都玩得起。

从温哥华前往泰兰的一个月里,贺染仍是没有等来贺庭的解释,倒是天天可以看到他跑去甲板上跟一个长发女孩聊天喝茶。

贺染刚刚到基地的时候很不习惯,自己出去找了贺庭几次,但是贺庭每次都在忙,他好不容易抽出空带贺染出去走了一圈,结果还被付长啸拦下了。

贺染不解气的将付长啸的手扭断後,他试图勒令对方离贺庭远一点,但从对方的自信程度来看,这完全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贺庭但凡自己绝情一点,他们都不会有那麽多瓜葛。

无论自己怎麽为贺庭出头,贺庭都不会为之改变,贺染觉得他顽固虚僞,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的结果,还要去演绎一场品德崇高的精神反击,他不能理解贺庭的对自己的不自重,也不打算再理解。

除了不受弟弟待见,贺庭的工作其实还算愈发一帆风顺,他几乎全年无休似的,两年又三年的,一笔一笔的划掉了协约上的零头,原本庞大的天文数字,也不过是时间下的败笔而已。

03年的秋天,已经有两年多没见过贺庭的付长啸不得不用做最後一次交易从此协约作废的妥协手段将贺庭叫到了南海来。

所以这应该是贺庭最後一次为付长啸做事了,他站在甲板上,竟然有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

十三年过去了,两个人再站在彼此对面,连对峙的眼神都懒得抽出了,付长啸见到对方时先是叹了口气,才有些无奈的说:“看到你,我就愈发觉得自己老了。”

“你本来就老了。”贺庭站在甲板中间,指缝间的烟吹冷风吹出一条扭曲绵长的白线。

付长啸点点头承认了,他又让人拿过一份协议来递给贺庭说,“你这些年挣的每一分钱都在这了,我一分没动过,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你,这应该是你的。”

贺庭看了一眼手中的财産转移书,不禁发笑:“你想证明什麽。”

“没什麽可证明的,贺庭。”付长啸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已经有细纹的眼尾,“贺庭,我只是老了。”

付长啸已经五十出头了,他在四十岁时还不能完全感觉到自己和年轻人之间的差距,可是年过半百就是分水岭,尽管他现在依然头脑清晰四肢有力,但他很悲哀的知道,贺庭仍然漂亮年轻,他这样的年纪已经配不上贺庭了。

付长啸费尽心力打断了贺庭的硬骨头,想要他对自己忠心臣服,但是贺庭却甘愿忍受所有抽筋剥骨的疼痛,硬生生长出来一根更加柔软坚韧的脊骨。

他没想到在让贺庭服输和服软之间,是他付长啸自己先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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