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她?做一对表兄妹即可,即便她?如其他女郎对你心生爱慕,你亦不可有旁的心思。」
江砚恭敬孝顺,从来未忤逆过?她?的意思,大夫人清楚江砚心中有数。
「你这几日忙於朝事也乏了,回?去?歇息吧。」
江砚告辞退下。
*
夜里,姚芙绵抄录完经文,听到窗边的动静,不是去?将?窗户打开,而是直接去?开门。
「表哥。」她?小声叫了江砚一句,在江砚望过?来时朝他招手?,「进来。」
江砚站在原地不动,面上闪过?迟疑,在姚芙绵催促後方才?迈步走近。
待江砚入了屋里,姚芙绵关门前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才?放心将?门关上。
矮案上还有方才?她?抄录经文时亮的烛灯,灯光昏黄,然足以照亮二人脸庞。
江砚拿起抄录本来看,姚芙绵便解释道:「这是我替阿父抄录的祈福经文。」
经文繁而枯燥,然每一个字都可看出抄写者的用心,江砚甚至可以想像到姚芙绵抄写时的专注神?情。
他问:「今日你与仁安说的兔子是怎麽回?事。」
猝不及防的问题将?姚芙绵问得一愣,反应过?来後她?面无异色,柔声道:「前几日宋世子得了一只兔子想送予馥娘,馥娘不要,便给我了。」
然这话并未道明是江馥给她?的,还是宋岐致。
不过?即便江砚追问,姚芙绵也不认为这是不可告知之事。
她?与宋岐致清清白白,何况还有江馥在场,并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再?者她?与宋岐致交谈相处,皓月居的侍者可都看在眼里,她?也从未想过?要瞒着江砚。
江砚又将?目光落在经文上,不再?追问。
两人好几日未见,在江砚眼中难道那经文比她?还好看不成。
姚芙绵走到江砚那侧,从他手?中抽走抄录本,再?扯了扯他的衣袖,目的不言而喻。
如今江砚既允了她?的亲近,姚芙绵应当?再?接再?厉,要引得江砚离不开她?,时时刻刻记住她?才?好。
待时机一成熟,她?便向江砚提起他们二人的婚事,届时江砚想来不会拒绝她?。
姚芙绵软倒在案上,江砚俯身来吻她?,唇舌勾缠。江砚的手?在她?腰上摸索,姚芙绵感到一阵痒,喉间发出些微弱的哼吟。
迷情意乱之际,她?分神?去?按住江砚的手?,一来是怕痒,二来是担心江砚想要有进一步动作。
只是亲吻还好,倘若是别的事,那便不能任其发展下去?……
好在江砚恪守礼义廉耻,似乎真是除了亲吻外没有旁的心思。手?也只是规矩地在她?腰际流连,未对她?的衣带动过?手?。
姚芙绵细碎的轻吟声引得江砚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之後,微微顿住,而後冷静地脱身。
几次交吻下来,江砚技术见长,姚芙绵沉迷在酥酥麻麻的欢愉里,湿热退去?後,她?迷茫地睁开眼,纤长细腻的手?臂如藤蔓一般勾住他脖颈,阻止江砚继续抽身。
她?的嗓音甜腻绵软,问他:「表哥,你为什麽不继续亲我?」
她?天真的反应越发衬得江砚脑中的想法更加禽兽。
此刻他又记起大夫人说过?的话。
表兄妹,不过?是一开始大夫人用来规矩他们二人不可逾越的枷锁。
江砚的声音如同被粗糙的砂石磨过?一般干哑。
「莫要唤我表哥。」
「那要唤你什麽?」
江砚顿了顿,才?道:「你从前唤我什麽便唤什麽。」
姚芙绵沉默。
她?从前唤江砚「夫君」时他可是不许的,而无论是唤他的名或字,以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都显得太过?生疏。
想了想,她?轻声喊一句:「砚郎」
她?的嗓音不知是因尚未从方才?的迷乱中脱身,还是因为这个亲密的称呼,出声时微微发颤。
江砚眼睫微动,心底掀起一片涟漪,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喉间发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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