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沐烟姐这种情况较之普通的既视感更为深邃,心理学上有时将其称作「现实的既视感」或「强烈的预见性记忆」。对此现象的解释可能有以下三种:
一是直觉或者叫第六感:有人认为这是直觉的反应,即人对未来事件或环境的「预知」,或灵感的一时闪现。尽管尚未得到科学的证实,但许多人确实有过类似的体验。
二是前世记忆或者轮回理论:某些信仰和心理学观点认为,这种深刻的既视感可能源自所谓的「前世记忆」。在这个理论中,记忆和经历可能穿越时空,在轮回中留下痕迹,从而引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三是平行宇宙假设:这可能是「多重现实」或「平行宇宙」现象的体现。在这样的假设下,我们的意识可能在某种条件下触及了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记忆或经历。
「虽然科学尚未能彻底阐释这一现象,但部分人确实经历过。」女士补充到。
这位女士的专业性确实不错,而且还很会抓心理。听到有人和她一样经历过,明显的感觉到沐烟姐那边松了一口气。
同时,这位女士的解释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当我正要细想的时候,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哇塞第六感,小烟你觉醒了第六感?」罗伊雯很干脆的把后面两条给忽略了,然后又对着我有些怪异地笑道:「哈哈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弟弟你觉悟吧,以后我们小烟光是买彩票股票赌球,用钱都能淹死你,不对,不对,不是这么笑的,桀桀桀……」
对于她思维的跳跃我是习惯了,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你哪学来的啊?不去唱戏可惜了。」
「哼哼,萧衍,你给我家沈妹妹带来的耻辱今日终于要洗刷。」说罢她便手指聚拢向我抓来。
「萧衍?我还宇宙大将军侯景呢。与其针对我,还不如问问你的姻缘前程和明天在哪买彩票。」
随后她便用那种装得可怜巴巴的语气对沐烟姐哀求道:「对啊,小烟,小烟姐,姐姐,快来帮我预感预感,还有明天的彩票钱我出了,你已经是富太太了一定看不上那仨瓜俩枣的对不对?你不能让你们已经富裕的家庭再不堪重富了呀!」
沐烟姐的心情经过这一闹,明显舒缓了许多:「我只能感觉这里的场景熟悉,与一些脑子里的人和物重合,彩票什么的我真没办法,或许是因为我平时不买彩票?」
「啊,不是吧?我的致富经没了?」话虽这么说,可是没在罗伊雯脸上看到什么失望的表情。
看沐烟姐这边情况稍微好一些,我也准备回房间睡了,至于她们还在那讨论着什么,我就不参与了,我相信这雯子姐的能力。
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就回程了,三个小时左右的高,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开阔,青山绿水从田野间逐渐显现,乡村风光在阳光下铺展开来。
我们是在她们乡镇那边下的高,我和妈妈说我们明天回去,沐烟姐也打电话给她娘,她那边还没有放假有晚自习,让我们自己弄点吃的。
我们把罗伊雯送回家并蹭了顿饭,她家就爷爷奶奶在家,父母在外上班,弟弟还在读书。
既然到了这边肯定是要去沐烟姐她家的,所谓看丈母娘,她明显感觉比以前精神了多,问了不少关于我的考试,旅行途中的事,当然沐烟姐嘱咐过,不让说她在h市的生的事,不想让她娘再去操心这些。
第二天我们去帮罗伊雯收拾东西:「我明天就要出了,过年回家再聚……」也不知道这俩人有多少的话要说。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想搞明白那天,在大桥那,沐烟姐到底说了什么,便问道:「姐,那天你在大桥那里念的,是什么意思呢?」
「ThemountainsarenetdImustgo,约翰。缪尔的名言,可以理解为:群山在呼唤,我必应之。当时有感而,感觉再解释起来会丢了这份意境。」
好吧过于文艺,难以理解。
当我和沐烟姐到家的时候,夜色已经深沉,静谧得只听得到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小区灯光映在精致的园林里,清幽的路径被柔和的暖色灯光点缀。
通向家门的路上仿佛是开满了茉莉花,总感觉空气里隐隐散着淡雅的香气。
回到家我坐在沙上,心里莫名有些急切,因为妈妈还没回来,虽然才离开家几天,但在旅途中我总会想起她,想她一个人会不会太过安静,会不会想念我。在家的每一个角落,妈妈的气息都若隐若现。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我立刻站起来,期待着那熟悉的身影。门开了,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向我。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搭配浅色的九分西裤,显得干净又优雅。她的头微卷,散落在肩头,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细腻动人。她虽然一脸淡妆,却让人觉得那种美是由内而外的,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羽,回来了啊!」她轻声说道,温柔的语气让我心头一暖。
我忍不住快步走到她身边,本能的想要想要去抱住她,但随即想到了她的约法好几章,止住了躁动的双手。
「是啊,妈,回来了。」我笑了笑,稍微退开一步,仔细地看着她。她今天的妆容很淡,眼角那一丝笑意却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愈温柔。妈妈是那种不会被岁月改变美丽的人,反而因时间的沉淀而愈加迷人,那种成熟的气质令人沉醉。
她看着我,似乎也有些打趣,带着笑意轻声说:「怎么,几天不见就傻愣愣的啦?」
我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脸红,低声嘀咕道:「才不是,就是……觉得你比平时更漂亮了些。」
她笑了,眼神中流露出温柔的宠溺,轻轻摇了摇头。「还会说些好听的话了呢。」她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我依然是她身边那个永远需要呵护的孩子。
但我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当然也不是我皮痒,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我见过,不知道去哪进修过,感觉过于温婉了。
我试着给她提醒提醒:「妈,沐烟姐刚洗澡去了,这没有外人。」
「怎么能叫外……哦,别告诉我,你去游玩几天只学会了油腔滑调,那我可受不起,说我漂亮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差我儿子这一个,我还想再大众一点呢。」果然这才是我熟悉的妈妈,语罢还顺手捏了一把我的脸。
妈妈将包搁置在沙上,缓缓落座,亲切地挥动手臂,示意我靠近她身边坐下:「差不多玩了十天吧,说说,有什么感想?有没有找到什么心中之岸啥的?」
「我又不是去出差搞艺术,哪有什么感想啊妈,玩起来谁还管这些。」我实话实说,果然招来了妈妈的斜眼,不过她并没有追究这些,又问起了我旅途中的事,我也乐于分享给她……
成绩已经出来了,没几天录取通知书也到了,分班还不错,但是假期余额感觉还是有点多了。
记得小学她给我报过钢琴,国史等这些课,假期的时候也基本闲不了,初中倒是少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课程多了,我自己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去看,高中的课本和所谓学霸笔记我这也有,能自学一部分,基于小学假期的惨痛教训,我是不会报什么班提前去学这个。想了想还是报个天文兴趣班,免得到时妈妈看我太闲或者什么没事干才在那恋母之类的,想加点料就不太好了。
沐烟姐也和妈妈一起上班去了,她也没有对妈妈提起在h市生的事,本来以为事过去了,也就那天突然冒出的第六感或者什么碎片啥的,没想到居然还有后续。
某天她跟妈妈告假,妈妈让我带她去医院看看。走进她房间,看到她整个人坐在床上蜷缩着,脸上写满了不安与焦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芒与恐惧,眼角泪痕未干,明显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