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接过去一看,原是一个油纸包,不同的是,从油纸包里所散发出的香味儿异常的吸引人,他只是闻着就忍不住口舌生津。
“这是什么?”他打开油纸包,就见里面摆放整齐的数根疑似面皮所制的东西。唯一的不同,就是那面皮所制的东西上裹满了红油。
“好香。”而且贾琏还觉得这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叶向晚走过去,从油纸包里捏了一根吃着,“这是辣条,既然你不要那些分成,怎么也得给你一些奖励。尝尝。”
诱人的香味不停地窜入鼻尖,贾琏终是忍不住地拿了一根尝了一口,只是一口,他就被这样的美味征服了。真是太好吃了!好似能上瘾一般,吃了还想吃,虽然有些辣,但却很过瘾。
吃着吃着他忽然就想起来这味道在哪里闻到过,之前他曾经在叶向晚的身上闻到过,原来那时,他就已经有这种吃食了。若不是这次他没有要分成,说不得自己连见都见不到这东西。
“这有些辣,不要吃太多,小心肚子不舒服。”叶向晚见他吃个不停,不由提醒了一句。
贾琏点头道:“我知道,不会多吃的。不过这个辣条的味道真是不错,便是我知道不能多吃,却还是忍不住想吃。”
虽然这样说,可贾琏还是忍住了口腹之欲,拿出手帕擦去手指上的油渍,不舍地将油纸包包好放到冰盆边上。现在天气热,虽然辣条上有很多油,但还是要做好保存,免得坏了。
看着洗漱好穿着奇怪的叶向晚,贾琏眼睛都看直了,“你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你这穿得什么?”
还别说,裸露出来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莹白如玉,那双笔直细长的双腿紧实有力,若是······贾琏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忽然他就觉得鼻子一热,伸手一模,拿到眼前一看,手上染着鲜红,流鼻血了?
叶向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不就是大裤衩子和老头汗衫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他抬头刚要说两句,就见贾琏捂着鼻子仰头,指头缝里隐隐有着红色。
叶向晚似想到什么,眉头皱得死紧,无语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儿:“我真服了你!看着我这样穿都能满脑子黄色废料!真不愧是风流琏二爷!”
贾琏捂着鼻子嘴硬:“胡说!我什么时候满脑子黄色废料!”
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黄色废料,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结合自己现在的情况和叶向晚的话音,他猜也大概猜得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上火了而已,对!上火了!”贾琏找了一个好借口,“更何况我刚才还吃了那么多辣条,更加上火,所以才流鼻血。”
“行行行!”叶向晚也懒得和他纠缠,“懒得理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告诉你,你要是眼珠子黏在我身上下不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对着贾琏举了举拳头,意思不言而喻。
贾琏握住他的手,“你也说了我是个风流的,更何况你还长得这样好看,我都好些日子没有寻过欢了,你就穿成这样躺在我身边,我怎么把持得住?”
听到贾琏夸赞的话,叶向晚死死压住上翘的嘴角,“那是你的事,反正你要是动手动脚,我就让你真的动手动脚。”
贾琏被他的话噎住,但人在武力下,他只能低头,“那你好歹换个衣服。”
“我热!”叶向晚白了他一眼,要是搁前世,他早就光膀子睡觉了,谁会大热天的穿衣服。
贾琏无奈下床去擦鼻血,等鼻血不流了他才回来。
叶向晚还没有睡,见他过来就问道:“我这里还有几件,你要不要穿?很凉快的。”
他选得可都是冰丝的,穿着可凉快可舒服了。
看着叶向晚亮晶晶的眼神,虽然贾琏心中默念着体统规矩,但嘴上还是诚实道:“那·····就试试?”
既然决定和叶向晚好好处着,那他也该习惯一下他的习惯才是。
叶向晚反手就从自己身后的薄被里掏出来两件衣物,贾琏接过去走到屏风后面换下,果然舒服,冰冰凉凉的。他几乎是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两件衣服,反正是当做寝衣穿的,别人又看不见。
“怎么样?没骗你吧?”叶向晚眼里闪着得意的笑意。
贾琏点头,“嗯,很不错。”
见贾琏没有多问,叶向晚也很满意。他是故意给贾琏穿的,若是他问哪里来的,以后有什么东西,他不会再分享给他。
没想到贾琏还挺有眼色,不错。
叶向晚躺下,见贾琏随手拿起折扇扇风,就将身边的大蒲扇递给他,“用这个,风大。”
看出他话里意思的贾琏,无奈接过大蒲扇呼呼扇起风来。
清凉的风扇着,叶向晚逐渐陷入睡梦中。贾琏被叶向晚的好睡眠感染,很快睡着,手里的大蒲扇却还时不时地扇动两下。
第34章贾敏丧贾琏的冰卖完的时候,……
贾琏的冰卖完的时候,正好恭靖王那边制成的冰无缝连接,还暂时接管了贾琏的那间小铺子,生意依旧火爆。
看着叶向晚的小金库逐渐增加,贾琏羡慕不已,“看你银钱增长的速度,不曾想你那两间小铺子的生意这般好。”
叶向晚得意不已,“那是,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俗话又说,暖饱思淫欲,可见富足人家衣食无忧,也就追求这些世俗欲望。”
“不过这些还不够,等时机合适,我就开家大酒楼。”叶向晚看了贾琏一眼,到时候让贾琏帮帮忙,不知道能不能开出适合开饭馆的东西。
“有志向。”贾琏对此表示赞同,反正人闲着也是闲着,他也不是女子,不必囿于内院后宅。有一番事业也好,他看着叶向晚数着银子时的笑颜,这样想着。
“说起来大老爷离开京城多久了?”叶向晚忽然想起贾赦来,按照时间来算,这个时候,贾赦怎么也该回封信才是。
贾琏算了算时间,也皱起了眉头:“已经两个多月了,想来已经到扬州多日了。”
但贾琏却没有多少担忧,因为他记得姑姑贾敏并不是这个时候离世的。可他却忘了,前世也没有贾母要他去扬州一事。
所以任何事,都会发生变化。
扬州
贾赦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信可是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