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老婆已经娶到手了,受法律保护。你的脊椎倒是笔直,八字还没一撇吧?」
黎若谷把筷子插进饭碗里,「你赢了!」
「你那是上香吗?」师兄盯着饭碗里竖起的筷子,白他一眼。转向宁辉道,「不对啊,你那篇文章有那麽急吗?」
宁辉眼角往下一垂,「不急。」说完又被老板盯了一眼,他连忙改口,「有点急!」
「还不是想快点把问题搞清楚,怕耽搁了他。」黎若谷说。
「呵呵——」宁辉只能再发出两声乾笑,「是啊是啊。」
「非得在吃饭的时候?」师兄斜睨他一眼,「那你还在这里闲扯什麽,不赶紧讨论?」
黎若谷盯着碗片刻,沮丧地往後重重一靠,「逼得我承认是找藉口,对吧?」
师兄和宁辉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黎若谷提起一根筷子,在桌上笃笃地敲了两下,看向师兄,「宁辉肯定把早上的事都跟你说过了吧?」
「咳——」师兄瞥了眼整个头都快伸进饭碗里的宁辉,「早上什麽事——」
黎若谷打断他,「总之就是她先是把自己捂被子里,又捂枕头里,」他百思不得其解地说,「然後就发现她居然在哭,怎麽会是在哭呢?」
「那你原本是怎麽以为的?」师兄问。
「我原本以为她在撒娇——」
「噗——」宁辉从饭碗里发出一声笑。
「她为什麽要哭呢?」黎若谷皱着眉头,「我又没有像对学生那样对她过。」
「这个问题你不可能搞明白,所以你还是别想了。」师兄说。
「为什麽?」黎若谷不服,「你难道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原因,但是也理解不了。」
「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儿?」
「等你哪天经受了挫折,或者是对谁产生了「望尘莫及」的心理,你才会明白。」
「我为什麽要对别人产生那种心理?就算有这样的人,比如爱因斯坦让我望尘莫及,可我也不会对着他的照片哭啊。」
师兄长叹一口气,「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换什麽话题?」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差点就亲到了。」
师兄愕然,「我问的是你和宁辉的新题目。」
「我现在没心情讨论物理。」
师兄流畅地切换到了新的频道,「为什麽会差一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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