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欢脸色沉了又沉。
她嗓音冰冷:“周文卿,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周文卿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白意欢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叶子恒走过来,弯唇轻笑:“主君别误会,朝堂事对意欢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周文卿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身为白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叶子恒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子恒与意欢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主君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白意欢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叶子恒点头:“好。”
话落,她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周文卿。
叶子恒跟在她身边,并肩而行。
周文卿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白意欢就这么把他扔下了?
他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已经和白意欢成婚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白意欢之夫”的名分吗?
周文卿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白意欢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