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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我的好莎莎，叔答应你，今晚过后绝对不再纠缠你了。不然，你也要为你老公和孩子想想。”

“来，给叔来个口活，我们度解决。快～不然叔就要射出来了。快～～”吴书记粗重的呼吸声已经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临界点，也许是这一中午妈妈的肉体对他的诱惑太深了。

原本已经不惑之年的他又被重新点燃了胯下的火焰。

酒醉的我思绪已经渐渐的模糊，耳边的话语也变得空洞深远，就仿佛待在一个大地窖里，远处传来的声响也只剩回音断断续续的漂浮，“对～～啊～～对～～呼～～啊，吸再快一点，再深一点～～莎莎你好棒～～天呐～～天呐～～”眼前朦胧的黑影在夕阳洒满的窗帘下，用双手抱住跪在地上的黑影的美丽侧脸，快而温柔的将黑影的头向自己的腹部挤压。

那倒猥琐的黑影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刺激已经把背弓成一道曲线。

沉重眼皮已经像两道慢慢闭合的拱门，不甘，委屈，失落和对妈妈的内疚塞满脑海。

在黑暗即将到来的最后关键，黑影用力的将那高贵不屈的头颅顶向了自己的小腹。

“啊～～啊～～我来了，我来了，要射了，啊啊啊啊～～～～～”伴随着颤抖的呐喊，和一阵阵的抽搐。

黑影整个背部因为极度的舒畅和释放已经完全瘫软。

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妈妈～～对不起～”这场回忆就像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生的一切终于像老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回忆了起来！

心痛，无奈，愤怒，兴奋，失落。

各种情绪的叠加让我感觉自己生为一个孩子的那种无力感更加的强烈。

我一直的安慰自己，就算当时我冲出去阻止吴书记，也或许会阻止不了随后生的一切。

此刻的妈妈会躺在我的身边吧！

而不是在隔壁和两个老头出如此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吧！

“啊～～～啊啊啊啊～”隔壁女人故意压抑的叫声还是透过了墙壁轻轻的传到了这边的房间。叫声柔媚中带着不甘与压抑，仿佛有人在做着最后的冲刺。弄疼了妈妈。对面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如鼓点一般密集击打着墙壁，传入我的耳膜，刺入我的心中。重新睁开眼，小李依然咒骂着，这个在他上司眼里一无是处的男人可笑无奈的莫名的愤怒，在领导面前毕恭毕敬的他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真是可笑。我已经回忆起下午时在休息室生的一切，不难想到那以后接下去生的事，用脑子想也知道爸爸最终被灌翻了，吴书记一边得意的扣着皮带一边去洗手间的时候现喝晕在地躺在厕所里的我。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屏住呼吸仔细聆听，隔壁的撞击声依然没有停止，我已经肯定妈妈就在那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小李耳朵贴着墙，一只手伸进内裤套弄着，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嘿～曹主任那货又射了。真是废物的可以啊！哈哈哈”小李突然一阵怪叫。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小李赶紧收回一直在裤裆蠕动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一直贴着耳朵偷听的墙壁。

骂骂咧咧的去开门了。

我从眯着的眼缝中看到来人正是曹主任。

曹主任依然满头的大汗，就像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大蛤蟆。

浴巾宽松的系在腰间，裸露着一身的肥肉。

肚子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胸部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细短胸毛。

斜叼着一支眼，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曹主任，咋了这是？肏的腿都软了啊？哈哈哈。咋这么狼狈啊？是不是年纪大了，那方面也不行了？快给我说说！都馋死我了！”曹主任也不接话，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又给爸爸推了推，幸好我伪装的真实，不然我假装睡着偷听他们的谈话就差一点被现了。“你小子也真是的，说这话就不能轻点？让小方和他儿子知道了咋办！你这个小兔崽子。”

“你在隔壁倒是爽够了，我这只能听点动静过过干瘾啊！他们两个醉的一塌糊涂，一点反应也没有！放声说好了。一点顾虑都不用，妈的，再说了你们在隔壁的动静就不怕他们听到！赶紧和我形容形容，那女人看着太让人上火了。馋了一天，没吃到肉让我喝点汤也成啊！”曹主任不紧不慢的走入厕所，一边放肆的小便由于叼着根香烟含糊不清的说到，“你小子怎么说也是嫖娼届的一把好手，镇上哪个小姐最浪哪个小姐口活最好哪个小姐最骚，你是一清二楚，你能不知道操屄是个啥感觉？这他妈还用问？小兔崽子！”说着这话，曹主任提着裤子一抖一抖着就从厕所里出来了。

房间昏黄的台灯将坐在另一张床上的两个人拉出长长的倒影，曹主任抹了抹没剩几根头到光明顶，掐灭了最后一口烟。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得不接受妈妈已经被眼前这个满身是汗的恶心老男人糟蹋的事实，从模糊的脑海中回忆起饭后的一切，我还期待这只是由于酒醉而做的漫长的一个梦，但曹主任和小李的寥寥数语却残忍的割破了最后的希望。

不知道妈妈在这一晚经历了什么？

他们有没有欺负妈妈？

妈妈现在还好么？

妈妈什么时候会回来？

“啊呀！我的曹主任，你就善心说我听听吧！下场你嫖娼的钱我请了！”看来小李也是下血本了。

这小李也真是。

小李对妈妈的肉体可是垂涎三尺！

要是曹主任告诉了他这混账回家必定幻想着妈妈怒撸十管。

“兔崽子，这他妈可是你自己说的，主任可没有逼你，你可别忘记了。”说着又点上一根烟，曹主任的脸上仿佛又回到几个小时之前那令人血脉膨胀的时光“你也知道，那娘们后来同意了，说来也是厉害，看来吴书记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一提她儿子她就没辙了，最后终于同意带上了我。隔壁那间房是总统套房，（9o年代的总统套房和现在不一样，装修比一般套房好上一点，有一个房间是麻将间，厕所巨大，有一个类似澡堂的瓷砖浴池用来泡澡。）这小子的妈妈一路走着都在抹眼泪，这你也看到了，进房以后就坐在床上不说话了……”听着曹主任的叙述，禁闭的双眼前仿佛放着老电影，思绪跟着曹主任的话语，这定格的电影也像在一帧一帧的播放。